异常。
这里的东西拜访的整整齐齐,那股子腥味也无从查起。
一眼就看见了自己手包的容纤语,直径走去拿起就打算走。
就在这时,门被邢轨推开。
两人的目光对上,都带着几分探寻的意思。
“我过来查点资料,容小姐?”邢轨先开了口。
“只是东西掉在了这里,我现在已经拿到了,再见。”她说着与他擦肩而过。
等到走了一段路后,她才有些疑惑和好奇,这会刚开完,邢轨到这里来做什么?就算是要和其他人开会,也不应该到军事研究的地方啊。
只不过,和邢轨毕竟只有一面之缘,也不太好意思说太多,也就没有再转回头去问什么,直径往凌的别墅走去。
见她没有再砖头的意思,邢轨才冲着周围人颔首,示意他们关上门。
“你可算是出现排斥反应了。”他往里走,看见正半昏迷靠在水池旁边的男人,眉心微皱起,视线深邃如潭。
凌费力的抬头望了他一眼,无力的挥了挥手,以他现在的状况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邢轨叹了口气,将他扶了起来:“默就是个疯子,你啊,比疯子还疯子。”
“我还有多少时间?”
“就你之前那样的身体情况,最多就三个月,但是现在出现排斥,就有解决方法,我先带你去手术室,睡会吧。”
他颔首,半靠在邢轨身上,似睁似闭着眼:“今天三回来,快些吧。”
“我知道了,这次帮你做完手术之后,我可能要去一趟意大利,听线人说,那边的情况已经抑制不住了,很有可能出现我们无法控制的局面。”
没法控制?
想要再问点什么的凌,体内一阵阵的绞痛,话都已经在嘴边却只能硬生生断裂。
也罢,各个国家有不同的负责人,就交给他们做就是了。
……
别墅中,容纤语站在阳台上,看着太阳一点点的从东边移到西。
最后被色彩渲染的天空,变成了深蓝色。
一阵冷风吹过,她忍不住的抖了抖肩,想要回房间里去,可就在这时,底下突然热闹了起来,使得她才迈出去的脚步,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到栏杆前,垂头望下去。
黎筠?
她怕是自己的烟花,连连抬手揉起了眼睛,再三望去底下一头长发,身段玲珑有致的女人,可不就是黎筠!
“纤语。”
在底下的人,也发现了一直在上面看着的她,激动的眼眶中泛起了水雾,红.唇一张一合没有发出声音的呼唤她。
“傻子。”
容纤语明知道她听不见,可还是笑着责备道。
“我能不能先上去找纤语?”黎筠侧头,问身旁的薄。
“去吧,等会带她一起下来,我有事要和你们说清楚。”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方便用“爷”这个字来自称,一下弄的她还有点不太适应,点了下头,犹豫了片刻到底还是踮起脚尖,落吻在他脸颊上之后,才走进别墅走上楼梯。
薄的薄唇弧度微起,之间触碰上唇角,不由得挑起了眉毛:“别让我等太久,傻女人。”
“知道啦。”她没回头,只是抬手挥舞了一下。
潇洒又大方,像个孤傲的女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