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握着椅子把手的指尖瞬间僵硬,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可当薄勋不顾她感受一把将那旗袍最底下开叉的地方,给撕开的瞬间,她才相信自己的耳朵好的很。
修长白嫩的双.腿,被他大掌擒住高举过了头顶,冷风瞬间灌进了旗袍中。
他蕴含着强烈情愫的吻,密密麻麻落在脖颈与锁骨间,似疼似痒的不断刻印在她身上。
“不要,不要在这里!薄勋,我求你!不要在这里!”她哀嚎着搂住了他的肩膀,恳求着,“我们回房间,你想怎么样……都随你!”
男人停下了动作,薄唇清冷的一勾:“如果我说,不呢?”
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在这种涨潮海风正是狂妄的时候,虽然场被他包了下人没几人能看到,但这里的温度,足以让她在两天之内染上感冒之类的疾病。
她是无所谓,孩子呢?
“我不想生病,用药的话对孩子不好,所以就算是我求你,好不好?”
提及她肚中的小生命,男人似乎有所动摇,长臂一揽将她抱起,长腿跨开带着她离开。
容纤语不由得暂时松了口气,只是,脑子已经有些昏昏沉沉的了,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要睡一样。
不由得苦笑。
她是造了什么孽,才爱上这么一个男人?
又是多蠢,才会想和他这样的男人周旋……转而,两人曾经在别墅中那些默契而又温馨的片段闪烁,她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
是他给的希望太多,多到她忘记这绝望也会如期而来,不少一秒,不多一分。
不过多时。
容纤语被薄勋抱回了房间。
外头凉的很,可房间里又开着空调,这一冷一热的交替,让她很快就不舒服了起来,头昏昏欲睡的不说,就连身上的肌肉也僵硬起来,一阵阵的发凉。
“疼。”
他放她在床上,俯身一压,双手擒着手臂,当即疼的她眼泪都夺眶跑了出来。
“会有让你更疼的!”他一字一句,像是宣泄什么似得。
本能的,容纤语开始害怕,她有心想往后边跑,可是背脊直撞床背,这清晰的痛感在告诉她,她现如今无路可退。
疼痛的感觉在四肢蔓延,汇聚百汇,她紧紧咬着牙,眼里被泪雾完全占据,模糊的看不清楚面前男人的模样:“也不过就是被狗咬而已!”
好一个被狗咬。
薄勋扯开她的衣服,单手扣住她已有些凸起的腹部,另一手重重拍在她臀.部。
羞耻的响声,让容纤语的脸颊一下烧红:“你,你干什么!要杀要剐随便你,何必这么羞辱我!”
“怎么,不是要和我划清界限?这点都承受不了?我还以为你的意思,是叫我为所欲为?”在第一个“为”子落下后,他的大掌又狠狠拍了下去。
容纤语闷哼一声,倔强的咬着唇。
既然他已经决定不要她好过,她干脆就忍着,只当是自己上辈子欠了他的,这辈子在还债!
看着她宁愿忍疼忍羞辱,也不愿收回那句话的模样,薄勋的视线越渐冷沉带怒,将她的腿往两侧一摁,狠狠闯了进去。
即便是再能忍耐,这忽然撕裂般的疼,也叫她脑子在瞬间荡机,脑海中像是有一根什么弦突然绷断,只留下一地破碎的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