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么的,这高跟鞋的音到哪,哪的话题就停了下来。
“让她跟我走吧,薄首长,您应该没有意见吧?”一道软软的女声响起,她似乎是在轻笑。
是白雅宁?
容纤语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无数次和自己唇枪舌战的声音要是再记错了,她就真的可以买块豆腐撞死了,可是,她的到来,怎么会让人避讳?
而且这声音,虽然是白雅宁的,但却非常的温软,不同于她之前的咄咄逼人。
“我亲妹妹想要的人,自然没人不敢给,走吧,哥带了医疗团队。”
“谢谢哥。”
她柔声的道谢后,走到容纤语身边:“我不是想帮你,但是这里不安全,我也需要一个理由离开。”
“你怎么会……”
“说来话长,等有时间再告诉你。”
有的时候,容纤语觉得满讽刺的。
她竟然觉得跟着白雅宁走,会比把自己的命放在薄勋手中,来的更加安全,不语的微微颔首,算是回答了她的话,任由另外一拨人抬着她走。
可即便是闭着眼睛。
她也能感觉到,人群之中有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冰如零点的深窖。
只不过,很快的她就没了意识,也没有办法去证实,那道视线到底是不是薄勋的。
……
时间推移。
距离那天晚上,已经过了整整一个礼拜。
容纤语昏迷了六天,这天早上才得以清醒,在她睁开眼后,身边的侍女用极高的声音,呼叫了白雅宁和那天晚上后来说话的神秘男子。
于是,在单哲暂时借给白雅宁住的别墅后院,容纤语和她对坐。
经过一个小时,容纤语才稍微弄懂了白雅宁这个奇妙的身份,早些年,白雅宁的母亲和她的亲哥哥现是意大利总统的蒂亚戈的父亲,曾有过一段恋情。
当蒂亚戈出生之后,父子俩就离开了国内。
“难怪你现在被调.教成这样。”容纤语听完白雅宁似绕口令般的讲解,感叹道,“我还以为,是我认错了你的声音。”
“少来,我呢,在外人面前装装就得了,一回家还是原形毕露,倒是你,怎么把自己混成这个样子?”
“看到我不好,你是不是很爽?”她高挑眉毛,几分嘲讽的回答。
“当然了,我的心情啊,那是特别特别爽。”白雅宁也丝毫不避讳的戳伤口。
两人相视大笑起来。
这一笑,一闹,再一斗嘴,
算是把之前所有的恩恩怨怨都给理清了,两人之间原本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是非恩怨,不外乎就是围绕着陆沉现在那点事。
笑声渐停后,白雅宁叹了口气:“我有了这样的一个哥哥,以后应该是会去和亲,对陆沉我是就算放不下也必须放下了。”
容纤语点头附和:“这是权力带来的负面影响。”
“其实我也没有很难过,我也很清楚,就算我执迷不悟下去,陆沉也未必会爱我。”
这次,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脑海中,有一个容貌英俊无俦,面部线条分明轮廓硬朗的男人容貌,一点点的浮现在眼前,她似是都能描绘出,他那双充满了锐利冷光的双眼。
心尖一阵阵的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