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挂断电话,触及到她错愕的眼神,他才解释道:“这是老大的人,我不会背着他养我的人,所以就一起让他培训了。”
“你和老大的心也真是宽。”
“无所谓啊,我俩还有佐一鸣那小子的关系,那可是铁的,如果说白御余晏是他背后的那只手,我就是他明面上卖命赴死的那个人。”
许晓想到两人多次作战的场景,有些感慨的笑起来:“是啊,那时候你为了能为老大效力,真的是用了很大功夫,我也算是沾你的光,能迅速到老大身边成为心腹。”
“是你的实力强,你怎么不说没有你,我再努力都没用?”他也笑。
两人你一句我一言的,像是回到了很久之前能够交心的场面。
还记得那时候夏天的葡萄还没熟,两人就爬上屋顶,拿着啤酒和烤串在军区里看星星。
那时的他以为这是好兄弟之间的友谊,后知后觉的才发现,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爱她爱的深沉。
“晓晓,你好好休息。”回忆结束,他苦笑开口。
床上的人点了点头,继续抱着膝盖。
像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找了个最舒服可以停靠的位置,将自己缩卷成蜗牛的模样,她垂着头连恢复楚烈的话都忘记。
站在床边的男人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打算离开。
就在这时,他忽得顿住了脚步,又一次开口。
“你的手机给我吧。”他说着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暂时就这么联系。”
“好。”反正她平时也没什么人要联系的,换也就换了。
这么一折腾,楚烈才想起他叫的人还没有来,他就算是再想逃,也得等自己的人到了,等她被保护的很安全了再离开才是,于是又坐下。
许晓侧头:“怎么了?”
“我等他们来了再走。”
“哦。”
等着等着,又过了三十分钟,两人无言楚烈找的人却来了,他没有再多贪婪空气中她的味道,说了句“再见”后起身离开。
垂在身侧的手指不禁回缩了一下,骨节像是僵硬了一般,有些狼狈的垂在那再也动弹不得。
他深吸了一口气,顾不上手上因为僵直传来的麻木和一丝道不明的疼痛感,狠狠推开门大步走出去。
直到走出医院,才停下。
脚踝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扭到,又或是像手指一样,是太久没动变得神经麻木,他简单的做了下舒展动作,伸手进口袋中握住许晓的手机。
他突然有些后悔,却又不是那么后悔。
让她留在身边和让她手术这两个选项的重要性对于他来说,其实并没有主次之分。
唯一的,就是让她手术,比她死在他身边来的让他欢喜的多。
楚烈自嘲的笑了笑,上车离开。
他还得赶回军区去办些手续,许晓的病假,还有自己的假,都是早办早好。
……
于是当天晚上,容纤语和薄勋都知道许晓生病的意思。
不过楚烈隐瞒的很好,只是说她因为忙婚礼身体有些不太对劲,所以要住院观察一阵子。
所有手续办好后,他拿着许晓住所的钥匙开了门。
厚重的一股花香味扑鼻而来,他不由得皱了皱眉打开灯。
玄关处五六盆玫瑰摆在最显眼的位置,在那些花旁边是她与萧艺修的照片,看的出来在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是真的非常开心。
“楚烈哥。”军区里最小的一位女兵,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后。
“花花?有什么事吗?”
“嗯,我怕你不知道她的密码,所以来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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