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勋拿来一杯苹果汁,容纤语接过来喝了两大口,才缓过神抬起头,又一次开口:“孩子,真的没事?”
“你应该有灵犀吧?”薄勋反问。
她一愣,的确心里并没有那种失去的痛苦,相反还很柔和,可这种第六感该不该信?想法到了最后,容纤语最后还是选择相信薄勋。
没了孩子在腹部,没有怀孕时期那样的沉重感,说不上是舒服多少,但对她来说绝对是轻松了。
“还有一件事,一会我妈会和你谈谈,当然如果不想也没事。”薄勋说着将她手中的被子抽走,“现在,你还不适合喝太多水。”
她“哦”了一声,预感到他们薄家会有人来跟自己谈什么,只是没想到会是段仪来找她,毕竟两人之间曾经有些不太愉快。
男人刻意没说是因为什么,如果他开口说了,她势必会对自己的母亲有所改观,在这样的心情之下,她肯定会委屈自己。
而且以她的个性,如果知道当时逼着她离婚的婆婆是妈妈的好朋友,怕是直接会原谅。
他虽说是段仪的儿子,但也是她容纤语的男人,这个时候不解释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知道她要找我谈什么吗?”可是,床上的人,想的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不知道。”薄勋面不改色心不跳,面色冷冷清清的,看不出来任何情绪。
容纤语虽有狐疑,但也明白不该问太多,垂下头望着在身上的被子出神,除了孩子的事,她也想不到其他对方能跟她谈的。
仔细想想,孩子在薄家也没有什么不可的,就以她现在的情况,要拉扯一个孩子的确比登天难。
只是,如果把孩子交出去了,而她身上也没有其他利益可寻,和薄勋之间……怕是就真的要断了联系了吧?原本在几个月前之前狠下的心,不知为何有些沉闷。@^^$
隔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在确定她的身体没其他异样之后,薄勋才放心离开病房。
等了大约半分钟,门被打开。
容纤语本能的有些紧张,手指紧紧拉扯着被子。
“像,真的像。”段仪走到病床旁,一把握住了她紧扯着被子的手,“都怪我,没有好好看清楚,孩子让你受苦了。”
“?”容纤语不明所以。!$*!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你.妈妈,可是时间久了不光是别人劝着放弃,甚至有人都不愿意配合开始敷衍了,我也知道是难如登天,连她的样子,我都……”段仪说着略有些哽咽。
她的妈妈?
容纤语背脊一僵,难怪之前薄勋走的时候,会有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应该是想告诉她,但又不希望她因为这一层关系而委屈自己?
眸光闪了闪,瞬间觉得那个给了自己无数伤痕的男人,也并非那么无情。
“阿姨,你的意思是,你跟我的妈妈关系很好吗?”她压下思绪,冷静开口。
“何止是好啊,我跟可心的关系,就像你跟黎家那小女娃一样,直到她家道中落,好好的一个将军之女变成叛国贼,才……”段仪说着叹了口气,“小语啊,这些事妈以后再跟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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