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的她,的确变得洒脱不少,看来那一番话,自己没有白说,他想着,反扣住她的手:“问个经典问题,我,陆沉,薄勋,选谁?”
“陆沉。”
“你骗下我会死?”凌不乐意。
容纤语做了个鬼脸,耀武扬威的往前跑了两步后,突然顿住脚步,冲着他又比了个小拇指。
啪
门重重关上。
因为她已经好了的缘故,所以现在搬到了正殿里的单独房间,不再是病房,这下凌都没有办法,通过玻璃窗去看她的模样。
只能无奈摇头,回到自己房间内。
夜深。
容纤语又一次失眠。
坐在床边思绪渐渐变深,翻来覆去后打开了电视机,恰逢国事新闻,她一愣,当下换了个台,可没想到就算是电视剧频道此时播放的都是国事新闻。
白清风死了。
东方家难逃此咎,一片雾气弥漫的浴池中,白清风被刺身亡,死在冒着热气的水中,因为有雾能见度低,周围的人还一直与他攀谈敬酒。
平常他为人不是很低调,喜欢不理人,对方只以为是自己得罪了他,没想到会是人死。
这一后果导致,他的四肢与肌肤都被水泡开,惨不忍睹。
是薄勋吗?
容纤语的第一个反应,便是归结到薄勋的身上,心情一时负责的很,她一直记得,薄勋根本不屑正对白清风,怎么会在这个紧要关头杀了他?
这件事,怕是和薄勋无关。
思绪复杂,良久后反应过来,这事貌与自己无关,摇头后,关上电视躺在床上睡了。
……
京都。
钱深的别墅中,薄勋与霍执逍、海心、佐一鸣,共五人坐在别院中。
身为东道主的钱深,很无奈的放下画笔:“京城四少的名头,我觉得没什么意思,你们现在提出来,是希望我帮你们一把,还是上一趟贼船?”
“都是。”薄勋淡道,“白清风死了,嫡系除了白御外,再无人适合继承。”
“那为什么要拉我呢?薄大首长,没有敌人的世界,很无趣。”
“亦敌亦友,之后你们若是任何一个人,要与我为敌都无所谓。”
钱深显然没料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他下意识转头去看海心:“小妹,你与他们是一边人?”
“嗯,之前你还没回国的时候,我嫁给了佐一鸣。”
佐一鸣揽住海心的肩膀,略有不悦的望向钱深,两人的感情或许没有很深,但,钱深看海心的眼神让他觉得非常的不舒服。
“我这次回来,就是去看娜娜的,这个消息我会转告她。”
“那,结果呢?”
“娜娜把你当亲妹妹,我自然也是,我同意,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说。”
听到钱深同意,霍执逍长叹一声:“既然如此,我不同意也没用,薄勋,恭喜你,让我们甘愿为你打工。”
“不是为我,而是为国家。”
虽然直到现在,薄勋也只是仅仅知道,“那位”说钟硕背后有巨大势力,而未明说到底发生什么,但是仅凭着这一条,就足以定钟硕的叛国罪。
钱深一愣:“国家?我一直以为,你跟钟硕之间,会有私人恩怨。”
“有。”薄勋干脆利落的回答,没解释太多。
佐一鸣眸光闪了闪。
他不说,但自己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