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什么情况?”楚烈连连用手挥散烟雾,“怎么这么臭!”
“这应该是夜帝的人消除痕迹用的定时器吧,他们应该已经知道我们到了这里。”余晏饶有兴趣的看着燃烧起来的车。
这烧的特别有意思,没有任何多余的部位往其他位置散开,像是被密封在那一点点地方融化般,过了很久也没有任何散掉的痕迹,如降解般一点尘埃灰烬都不留下。
薄勋的眸被这火光渲染成红色,他抬手散去鼻前的味道:“夜帝的科技,远远超乎我们想象。”
“他是在示威?”
“并不是,他是在提醒我。”
红色,燃烧。
若是不错,凌是在提醒自己,再过不久之后他与容纤语的婚礼吧,呵,可真是用心良苦。薄勋侧首,再也不去看燃烧成鲜艳色调的车子,步步走入别墅中。
单哲让几人留下来处理车子之后,也随着他回到别墅中。
欧式风的房子,奢侈的灯与装饰品占据大多空间,就连地毯上的图案也是由最先进的烫金工艺,加上法国知名设计师幕后团队全手工制成的。
空气中,也尽是弥漫着一股,强烈的玫瑰香气,隐约有些淫靡。
“这座房子,是我们这些天一直在居住的,很大而且也不容易被发现,离市很远,不过离军区很近。”单哲意有所指的看向薄勋,“是陆沉选的地方。”
“有心了。”
“至于我的这些人,你们是要留还是……”
“都留下吧,也包括你们。”薄勋侧首与他对上视线。
单哲一愣。
随后明白自己这是上了贼船,而对方并未有让他下的意思,当即轻笑出声。真是有意思,他居然有一天,会看到薄勋在尽其所能的拉人入他的队伍,果真是世事无常。
多出几人,别墅一下热闹了起来,白雅宁雨白御的再次相见,也格外惹人嘘唏。
庞大的白家,如今年轻一辈就剩下这被保护的两人,剩下的无一幸免,说来也是讽刺。
饭后。
薄勋一人去到属于他的房内与一个大书房相连着,很方便办公或沉思。
正在他拿着一本书翻阅时,门被人推开。
他身上的伤,虽经过了简单的处理,但行动还不是很利索,动了动耳,见对方的脚步声很熟悉,便没有侧头。
“哥。”
直到薄一声,让他完全听不出来的音响起。
手上像突然撤了力般,书也掉落在了地上,发出巨响。
“你怎么会在这里?”隔了许久,薄勋才从唇间挤出字来。
兄弟相见,恍如隔世般。
“我以特殊名义参加葬礼,为了接近钟硕。”他说着走入书房,看着浑身是伤的薄勋,不由得感叹,“你啊,总是会把自己弄成这样,满身是伤。”
“黎筠没事吧?”
“你是以什么身份问的?我的哥哥,又或者我老婆闺蜜的前夫?”薄挑眉。
“……”
薄勋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弯腰将书拿起,自顾自的看起来,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样子。
“我没想让凌安生,俄罗斯的人已经出动了,不出三天你就能看到容纤语,我也没办法,黎筠想见她,也不知道让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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