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也记得,自己说:“你没事调查他做什么?”
“我觉得他有问题啊,而且我答应了欣蕊帮她调查,我也想知道钟硕心里的女人到底是谁,虽然现在你已经知道糖的事情,但是我的承诺还得保守。”
“心里的女人?”他咀嚼这五个字,思绪渐深。
“之前欣蕊姐说,钟硕与她在一起的时候,都在想着其他人,我想,她应该是没想到钟硕叫的名字,应该是在心里给她的爱称吧,不,应该说是给‘薛贝’的爱称。”
思绪收敛。
薄勋垂下头望着指尖。
方才,这根手指,也触碰到她。
随后回神,明明是慵懒眯眼,却凭空多出一份杀气,他轻启薄唇:“钟硕,你可记得一叫‘薛贝’的人?”
“你!你是怎么知道她的!”钟硕一惊,果然没了定力。
想到之前与他鲜少的几面之缘,薄勋突然有一种懒得斗下去的感觉像是第一次见到白清风那时,有些人生来就不配与他为伍,哪怕这队伍是敌对。
“薛贝的真名你可知道?”
“……真名?”钟硕有几分愣神,视线恍惚了片刻,随后变得阴寒恶毒,“你把她怎么样了!”
“我对她没有兴趣,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会消失?”
“因为欣蕊那个女人!”他冷笑,“如果不是她,薛贝怎么会认为我违背了对她的诺言,从而离开我!”
人蠢没药医。
不再与他打哑谜,薄勋从怀中拿出一打照片,扔到他手中。
也是这个间隙,另一侧的凌与洛斯进了人群中,给薄勋的人带去消息后,分享了战术策略。由于钟硕状态完全不在这些车上,更是背对着,丝毫察觉不到。
他一张张的翻阅照片。
手指颤.抖的频率越来越频繁。
到最后一张,女人嫌弃的脱下金发卸去妆容,略有些俏皮的冲着镜头浅笑,他手指一送,照片掉落在地上,染上已焦黑土地上的火光,迅速焚烧成灰烬。
他这是做了什么愚蠢事情?
“是她,居然是她……”钟硕又一次伸手去抓薄勋的领子。
这一次,薄勋没有躲开。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如果早知道她就在我的身边,我何必……”何必做出这么多的事,去报复一个本该值得他珍惜的女人。
“她明天正午十二点的飞机,去北极。”
“北极……”
钟硕像是被抽走所有的力气,跌跌撞撞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眼前的事物变得模糊不清,紧接着眼泪顺着他被烟熏黑的俊朗面容而下。
那日。
她颜笑如花,坐在他身侧说:“如果有一天,你负了我的话,我就离开,去荒芜的沙漠或者贫瘠的冰川。”
“为什么?”他问。
“因为,那里什么都没有,就不会睹物思人了。”
不可以。
他不可以让她走。
“撤队!”钟硕怒吼的声音,震的天地颤动。
就连已经瞄准他的洛斯,食指都忍不住颤了一下,差点扣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