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纤语,别闹了。”
她一下将手抽回来,自顾自的往前走着,忽得想到了些什么,又一次停下来转头:“我要一直呆在这里?”
“白御邀请你出去过,是你自己说要多休息两天。”薄勋话里有话,摆明是对她的一次试探。
容纤语觉得自己问这个问题简直多余,甚至还非常愚蠢,他如果有心要放自己离开,何必叫白御来问她?其实不过是他心里,就不愿意让自己再离开这个地方。
又一次囚禁。
她冷笑这自顾自往前。
这次,手臂被薄勋拉住,他紧紧握着她向怀中一代。
容纤语瘦弱的身体,撞进他结实的怀抱中,背脊因为冲击力生疼,她皱眉:“你疯了?”
“如果你想,明天我有个讲座,要不要跟我走?”
“什么?”
“你不想跟白御走,要不要跟我走?一起去市内逛逛,你在他那应该终日只能碰到些冰冷仪器吧?”薄勋的唇贴在她耳廓上,气息炙热的吐字。
她沉默片刻,冷声拒绝:“不用,比起虚伪的人,冰冷的仪器更适合我。”
“容纤语,你对我用迂回战术?假意同意跟我折返,实际是想留在我身边做他的内应?”
“既然你知道,还带我回来做什么?”
好一个既然他知道!
薄勋反手将她横抱入怀,冷沉着一脸带她回到了屋内,接受一众人异样的目光后,他将她带回书房。容纤语连挣扎都懒得,他健步稳定,她在他怀中,差点就睡了去。
猛的被放进沙发中,还一些不在状态。
迷迷糊糊的一睁眼吧,便看见男人那张冷的让人想再投胎的脸。
“很好,你还能在我怀里睡着,我是不是要感谢容纤语对薄某的信任?”他冷冷的摘下领带,扔到她身边。
容纤语认得这条灰白领带,是她买给他的,没想到他到现在还留着,下意识的就想要伸手去触碰。
“别动它,这是我妻子发给我的,你以什么身份动!”
“你非要像这样吃了炸药一样的跟我吼吗?”容纤语的忍耐也有限度,她抓起领带就抛进垃圾桶里,“我要送你就送你,我要扔就扔,你管我什么身份!”
软的,硬的,对她都没有用。
是不是只有他放手了,她才会心平气和的说句感谢,随后自己还得感恩戴德?薄勋冷笑两声,将她压在身下:“但是我知道,你最怕什么。”
是,她最怕他用这种手段羞辱她。
但是,现在他的伤好了,她也不用在意这些。
反手用手肘部位,抵住他的喉咙:“大不了我跟你鱼死网破,我不怕,我什么都没有。”
“你有。”他哪会畏惧她的三脚猫功夫?
虽然经过凌的一番教导,但是,她的身法一开始可是他教她用来自保的,她习惯的动作和弱点,他是再清楚不过。然而,真正让她动作迟缓的,却是他这轻飘飘的两个字。
她有。
有什么呢?
他?还是到现在他都不让自己见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