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要去问问。”
于是佐一鸣就在这边,听着容纤语讲了一个不算美,但是过程很艰辛的爱情故事一个军区首长候选人,和一颗从小被带进豪门培养成棋子的女子的故事。
其实,在他看来,自己的故事远不及老大,甚至不如楚烈的跌宕起伏。
可是在容纤语嘴中说出来,却酸的他眼眶泛红。
“故事的最后,这个女孩子为了她的家里人,迫不得已的演出了一出戏码,也导致你受伤,到现在还不记得我,你说这个男孩子要原谅她吗?”容纤语故事讲完,还不忘臭他一下。
薄勋视线温柔宠溺,长指摁在她脑后,带着她入怀:“男孩如果从没有怪过,就该和好。”
“听到了吗?佐一鸣?”
“谢谢你。”他顿了顿,“嫂子,欢迎回来。”
“……谢谢。”
那边的佐一鸣挂断了电话。
容纤语却很惆怅。
她侧头看着很贪恋她身上味道的薄勋,那张脸分明还是他的英俊冷傲。那股子如同贵族般的霸气与矜贵,也丝毫不减,沉稳中带着丝丝严肃。
可是。
她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薄勋,如果有一天你恢复了所有的感知,还会这样对我吗?”她侧头望着他,从他的手中夺过自己的发丝。
他没说话,淡淡颔首,又抢了回来。
“能不玩我的头发吗?很痛的。”
一听她会痛,他瞬间松了手,紧接着又很不甘愿的抓住她的手臂,好像怎么也闻不够似得。
容纤语无奈。
她的冷傲首长,是突然觉醒了忠犬属性吗?她能不能申请让他对情感的感知赶紧回来?她可不想再被他这样黏着,虽然……感觉还是不错的。
一个月后。
薄勋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
除了认容纤语之外,就连余晏和白御接近他,都会惹得他一副要打架的样子。
“哎,咋们威武帅气的薄大人,终于变成一只狗了。”白御恶狠狠的吐槽。
余晏却没说什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容纤语,笑着摇头离开。他能骗过一大部分的人,可唯独骗不了自己这个医生,好与没好的眼神是不一样的。
只是。
他既然想腹黑的玩一场游戏,自己也就别坏了他的兴致。
难得有这种空闲时间,让他们好好相处。
这日夜深。
容纤语站在阳台上,刚才播了新闻,凌逃过了一场多个国家的围剿,但是也被爆出他的腿受伤现如今的他,只能用一条腿不说,还得坐在轮椅上,另一条腿得接受机械化的改造。
这是他抛下她的原因吗?
自从他拿走亚瑟给自己的芯片之后,她就猜到他留自己在身边,有一部分可能是因为那块芯片。
可是又不完全是。
这让她很疑惑。
“在想什么?”薄勋贴着她后背环住她。
“一个你跟我都认识的朋友,媒体说他的腿受伤,现在只能坐轮椅,还在接受机械化的改造,以前我在他身边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身体很多部分都机械化了。”她说着心口很闷很痛。
她清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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