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它成长起来的。
宁愿赔钱,我也要管到底的,他不管我也要管。
乔世伯的身体也不太好,冬天去了南方养着,打电话问乔东城要不要出来吃饭,他爽快地说:“好啊。”
我和林夏去得有点儿早,望着外面阴沉沉的天色:“林夏,今年北京可能会提前下雪了。”
“看样子是。”
“你帮我估分,估得如何了?”
他笑:“合格是不成问题的,放心吧。你说你想去酒店从底做起,那你到我名下的来吧,这样才能学到东西。”
“呵,才不要呢。”
“哟,二个人亲亲密密打情骂俏的,是不是好事近了,正好哥们最近手头宽阔,如果你们这会儿结婚,一定包个大红包给你们。”
我鄙视地看着阮离:“一会儿叫东子收拾你。”
“好,我收拾他。”
说曹操呢,曹操就到了,东子穿着厚厚的衣服,抱怨着上来:“这是什么天气,冷得要死,林夏,怎么不定个包间呢?”
林夏淡笑地说:“在这里多好啊,可以从玻璃窗看到外面的景色。”
“切,是因为陌千寻喜欢吧。”阮离马上就吐槽。
东子脱下外衣给服务员有些诧异地看我一眼,我笑着将头靠在林夏的肩上:“是啊,就是我喜欢,林夏,怎么办,阮离吃醋了,阮离是喜欢你的。”
“这倒是怎么说呢,总觉得你们会在一起的,终于在一起了,恭喜。”敬之端起水,敬了我们一杯。
我一脚朝他踹过去:“胡说什么,我喜欢你来着呢,敬之,我喜欢你的工作,丫的去扫大街了,昨天有没有捡到钱啊,昨天我不小心扔了一毛钱在地上,你要敢贪,我就去告你。”
“姑奶奶啊,饶了我吧。”
姗姗来迟的是乔东城,人齐就让服务员上菜,吃着喝着劝着叫着,这么的热闹,这么的空虚。
他说我放假带我到大草原去飙车的,如果我们还在一起,现在和我庆祝的人就是他了。
唉,不想他了,徒然的心伤与无奈。
吃到一半侍者领了二个人进来:“纪公子,你点的菜厨房已经下单了,请到包间。”
他身边伴着一年纪很轻的女子,很美,很纯净,眉眼里是娴淑与温柔,她臂弯里抱着一束火红的玫瑰花,望着纪小北笑,娇声地说:“小北,我最喜欢玫瑰花了,代表着热情。”
纪小北说:“还有美丽呢。”
真快,看来我们都恢复得挺快的,感情只是拿来打发寂寞的,这个时代的人,从来都是那么的不甘寂寞。
阮离赞叹地说:“北电的校花呢,当时入学就轰动了,我也跟着人慕名而去看,水灵灵的一女孩子,我朋友砸三千万,叫她陪一晚,人家又清高又不差钱啊,是南方某市长的千金,所以只好空怀而回了。没想到却让纪小北把这朵带刺的玫瑰花给折了下来。”
乔东城淡淡地说:“你们真无聊。”
“哟,城哥,咱就是这样的了,跟你一块吃饭,好有压力啊!”
“去。”乔东城瞪了他一眼:“少拿我开玩笑。”
“是,首长大人开不得玩笑,不过属下还是想问一问首长大人你爹爹身体可好。”
这文绉绉的字,让满桌的人都笑了出来。
乔东城无奈地笑笑:“我爸爸在南方,南方冬天暖和一点,大低要过年才回来了。”
“城哥,来,小的孝敬你的鱼头。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
乔东城淡淡地说:“你非得开我的玩笑么。”
“是啊,阮离你这破嘴儿,你也知道人家城哥从来都是很正经的人,哪像你油嘴滑舌的,十句话里没几个字能听的。”东子给乔东城解了围又问我:“千寻,寒假有什么打算呢?”
“打工。”
“不会吧,一块去玩吧。”他笑:“去南方好了,暖和点。”
“真不去呢,我现在也玩不起,大感冒才好一点,东子你们玩得开心一点,记得回来给我带点好吃的。”不想再把时间,精力花费在玩的份上。
小河虾的皮不好剥,我喜欢吃却懒得去剥,只好看了一眼就夹别的菜吃,喜欢人参炖西洋菜汤,很清但是很鲜的味道。
乔东城把小碗给秦瑞:“递给千寻。”
说得那么的自在,一小碗都是剥好的小河虾。
东子就笑:“城哥,你也给我剥个呗。”
“行啊。”
乔东城还真夹来剥,然后放在东子的小盘里,东子嘴角直抽:“最难消,是美男恩啊。”
我摇头一笑,这些爱耍宝的人,总是喜欢把气氛弄得热烈而又开心。
这样多好,每一次的聚会,谁也不摆架子,这么轻松,这么舒服。
沾了醋和酱把河虾都吃完:“吃得真饱啊,唉,外面又下雨了,今天会不会下雪?”
“不会,北京的雪没有这么早。”
我站起来看,手指摸着玻璃,它那么的冰,冷入了骨子里。房里的暖气很足,让这儿都浮上了轻雾了。服务员在旁边,不停地擦着保持它的透明与干净。
我们真任性,明明是放下帷幕的,却偏要拉开来,只为看着外面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