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死,这是我提前设计好的一个环节,它是整个计划中最关键的一个部分。但对方也不是傻逼,他们在中国历史上存在过很长一段时间,甚至可以说,现在他们在一定程度上操控着很多事情。
这种牛逼的家族,说不佩服是不可能的,可惜他们把牛逼用错了地方,也过分得小看了我。
我并没有死亡的这件事,会在短时间内迷惑他们,但他们一定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很快他们就会知道事情真相。
他们都被这个曾经是傻逼,各方面都很弱的吴邪耍了,到时不会轻易放过我。
这天早上我刚吃过早饭,专门负责照顾我的小护士就过来给我换药了。
护士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子,是汉族人,长相活泼可爱,可惜性格有一点泼辣。上周我忍不住偷偷买烟来抽,结果还没有点起来就被她发现,把我狠狠地骂了一顿,搞得我一看见她,就想毕恭毕敬喊她一句大姐头。
她推车进来,直接白了我一眼,开始撕我腿上伤口的纱布。
虽然很疼,但我不敢得罪她,问道:“大姐头,我要的东西搞到了吗?”
我敢保证我之前对我妈都没有这么和颜悦色过。
她没有说话,动作很快地换好药,重新裹上纱布后,警惕地看看四周,从推车下面的格子里迅速拿出一包东西,塞到我的床底下,这才松了一口气,对我冷冷地说道:“你今后不要再来找我了。你要的这些东西,很多在医院里都是违禁物品,被发现的话我的工作就丢了。”
“好的大姐头,辛苦了大姐头。”我说了两句好话,她用一种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我几眼,直接推着车出去了。
我立刻翻身下床,扯出那只包打开一看,里面塞满东西,花了不少钱。现在我出去不太方便,只好硬着头皮让她帮我搞这些东西,当然给了她不少好处费,那又是一笔可观的开销。
不过女孩子做事非常细致,比王盟那个半吊子稳妥多了。
王盟我是不能再联系他了,进入墨脱之前我已经把他给辞退了,也就是说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他好不容易退出这些事情,我不太希望他再次被卷进来。
这是一只很普通的旅行包,里面被分隔成好几层,第一层是一些普通的衣服,还有一顶假发和一副眼镜。下面一层放着一些生活用品,剃须刀和手机这类东西。
最下面一层,显然被那个小护士精心处理过,我打开包装,立刻发现我想要的东西全都在里面了。
里面除了大量铁丝外,还有一柄水果刀和高光手电,一瓶浓度非常高的硫酸,小护士很容易就能搞到这种东西,但在医院里这是违禁的。
我把衣服和生活用品拿出来,把下面那层东西仔细包裹后又放回去,等确认它们不会被发现后才坐到床上,开始处理那些东西。
我先仔仔细细地刮了一遍胡子,这段时间我没有刮胡刀,只好和医生借刀片来刮脸,再次接触到这种高科技的东西,一种久违的熟悉感扑面而来。
处理完自己后,我看着那只很高级的剃须刀叹了口气,把它裹在毛巾里,在地上狠狠砸了几下,那东西就完全碎开了。我拿出里面的刀片,用胶布裹在一端做成简单的刀具,这种尺寸可以藏在指头缝里使用。
我把它藏在手缝里比划几下,发现这东西使用起来还是有一点难度的,如果角度和力道把握不好的话,很有可能把我的手指割破。
我必须尽快行动起来,根据判断,对方已经开始行动起来了,这几天我的病房外出现了一些人,他们伪装成各种样子,却并不直接接触我,只是在外面远远地看这里几眼。那种眼神我太熟悉了,里面一些冰冷的东西,和当时对我下手的那个年轻人几乎是一模一样。
用不了多久,或许就是今晚,他们就会找到这家医院里来,我必须抢在他们之前,在这里设下一个局。
我摸摸脖子上的伤口,在心里冷笑一下,你们死定了。
我打电话询问一下银行上面的剩余资产还有多少,那边报出来的一组数字让我有一点惊讶,这组数字远比我预料的要多。
但这也让我安心下来,说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还不至于过得太落魄。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护士还要来查一次房,所以我必须尽快把剩余事情处理好。
我休息了几个月,已经很久没有做这些事情了。再次接触它们的时候,竟然感觉到有一点陌生,但我非常兴奋,一种久违的愉悦感在我心中开始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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