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我们很早就吃完了东西,等太阳完全升起来后,我们果然看到一条影子从上面垂下来,指着距离我们不远的一条山体裂缝。
说实话,这条缝隙在山谷里面显得并不起眼,宽度只能容纳两个人并排通过,而且周围也没有被刻意开凿过的痕迹,应该是天然形成的。
关于这种情况昨晚我们已经商量过了,今天没有必要复述,我们各自带好自己的东西,打开探照灯和狼烟手电,小心翼翼地向里面走进去。
等我们往前走了五百多米后,里面的光线已经变得非常昏暗了,我们必须把身上所有的照明设备都打开才能继续向里面走去。等再往深走一段距离的时候,环境就已经非常暗了,而且这里的温度非常低,我们每个人都被冻得手脚僵硬,不得不尽量把所有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全都遮起来,才感觉好受一点。
让显然没有受过这样的苦,他的脸色非常难看,皮肤呈现出一种很不乐观的灰白色,呼吸急促,说话的时候直咬舌头,已经口齿不清了。我们停下来,广东仔给他检查了一下,表示他的情况不是很乐观,让现在已经有一点低温症的表现了,如果不取暖的话,他很有可能会交代在这里。
我们没有办法,只好暂时停下来休整,老柴点起无烟炉取暖,把让挪到无烟炉旁边,又给他灌了几口酒,他的脸色才渐渐地恢复了正常。但他还不能说话,一说话眼泪就流下来了,迅速地在面颊上结成了冰,看起来非常惨。
老柴忍不住骂了他两句,自从我们进入山谷后,老柴就表现得非常不正常,整个人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焦虑,催促我们尽快动身。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他要探究的秘密就摆在眼前,那种即将揭晓秘密的兴奋感和焦虑,是他这种性格的人所无法控制的。几年前我也是这幅德行,但现在我已经控制得非常好了,一边喝热水一边表现出一种很坦然的状态,心说老子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风骨,我才是这支队伍里面的boss,必须端出这副架子出来。
老柴见我这幅模样,也拿我没有办法,只好去问广东仔道:“小广东,这里面大概有多深,那个地方距离这里还有多远。”
这一路上广东仔也让冻得够呛,他还背着一些非常重的设备,现在正烤火烤得舒服,当然也不想立刻起身,抬起头没好气道:“你急什么,已经到了这里,这条山体裂缝是地震形成的,能够使用的区域不会很多。那处地方一定是在距离入口处很近的地方,而且很平坦。还有,不要叫我小广东。”
这几句话从广东在嘴巴里说出来,就显得非常有说服力,我立刻说道:“里面的情况还是未知数,我们现在每个人的身体状况都不是很好,如果遇到危险情况,那我们只能全都交代在这里了。”
老柴看我们没人理他,也无话可说,只好坐下来骂了两句,郁闷地抽烟喝酒。
我也点起烟来抽,虽然我们现在已经处于山体之中,但我感觉海拔已经降了下来,在这里抽烟的感觉很舒服,之前的那种肺部灼烧感已经没有了。
这时候一直很沉默的德国佬突然开口道:“你们进去吧,我的身上有伤,已经无法坚持了。让也不能再进去了,我可以留下来照顾他,并且在这里等你们。”
“你不要妄想耍花招。”老柴警告他道,这一路上他都看德国佬非常不顺眼。
德国佬耸了一下肩膀,做了一个无所谓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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