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当年他们在这栋楼下挖出来好几口棺材,有胆子大的人开了一口,里面却什么都没有,是一口空棺材。
另外的他们还没来得及打开,就被文物局的人拉走了,那帮工人还表示很可惜,毕竟棺材里面的任何一样东西,都比他们在这里打一年工要赚得多。
可是还没有过几天,文物局的人又回来了,令人感到意外的是,他们又把那几口棺材原封不动地带了回来,重新封到了地下,并且给了一个非常模糊的答案,说现在的条件不允许开棺,先送回来保存起来。
当时人们只好奇了几天,就开始忙起来,逐渐地已经没有人记得这件事情了。但是不久后发生的一件事,才真正地让人们陷入了恐惧之中。
当时这栋大楼要翻修,有一天一个做地下埋线的电工突然消失了,人们找了好几天都没有找到,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这个电工是技术工,那个年代技术工非常值钱,一个队伍里没有他其他人的工作就无法继续下去了。其中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工人提议大家去那几口棺材那里找一找,结果等他们下去后,里面有一种令人非常不愉快的恶臭,等那个技术工被找到的时候,他躺在一口棺材里,已经不成样子了。
这件事情在这一带非常轰动,工程立刻就停止了,警察来调查了很长时间也没有结果,最后也不知道如何结案。
自从这件事情之后,发现棺材的地方立刻就被封了起来,所有工程也都停止了,一直拖到现在,都是烂尾楼的样子。
我本人对这些故事不是很感兴趣,世界上没有那么多解不开的秘密,答案总有一天会被你知道,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我摸过菜刀在我面前比划了两下,心想如果真的有那些东西,老子也不怕,老子血气方刚一身正气,吓不死你。
正在我得意的时候,突然从我的身后传来一阵非常轻的嘟嘟声,好像是有人正曲起手指头敲门,保持着一个平稳的节奏。
我握紧菜刀,慢慢地从沙发上坐起身来,我没有回头,如果对方想要偷袭我,回头非常容易把我的咽喉暴露出来,到时候他想对我下手的话,我就死定了。
“你能把嘴里面的东西吐掉吗?”对方开口道。
妈的,我非常讨厌这种管得太多的人。我说道:“好。”
我用力地嚼了几下泡泡糖,确保那东西变得非常黏之后才吐出来,悄悄地粘在我的两根手指头上,屏住呼吸听后面的动静。
这里没有灯,四周非常暗,对方能在这种环境下找到我,一定是个夜视方面的高手,起码他的视力非常好,这对我来说有一点吃亏,我必须让他看不见才行。
很可惜我没有太多的钱,否则我完全可以买一瓶辣椒水带在身上,等他一靠过来立刻给他一下,对方就算是二郎神也吃不消。
泡泡糖这种东西还是黑瞎子交给我的野路子,不得不承认,他在这种事情上还是非常有一套的。
我曾经问过他的师傅是谁,一定是一个比他的级别还要高的变态。对方却高深莫测地笑了一下,表示吃亏吃得多了,很多东西很自然地就学会了。
和他相比较,我已经非常占便宜了,起码我不用牺牲自己的眼睫毛去试一试这种用泡泡糖去粘眼皮的方法是否可行。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近,对方穿着一双非常特殊的鞋,走起路来脚步声音显得很特别,我甚至认为对方是一名女性,穿着高跟鞋和低胸礼服来找我办事,这样的话我不是很有把握能够狠下心去把泡泡糖粘在她的眼皮上。
好在对方凑过来的时候,身上带着一种很硬的烟草味儿,没有一个女孩子会喜欢这种味道烟草的。
等他的脚步声停下来后,我憋住一口气,在他想弯下腰来卡住我的脖子的时候,突然活动手腕子,那两块泡泡糖几乎被按进了他的眼睛里。
我的背后立刻响起一连串咒骂,对方的声音很难听,用各种难听的话来招呼我,等他骂我‘狗杂种’的时候,我突然跳起来,冲着他的胸口狠狠地踹了一脚。
他正在用手指头抠眼皮上面的泡泡糖,那东西里面混着我的口水,粘性很大,粘在睫毛上撕扯起来非常费劲,即使撕下去视力也很差,我非常有信心,在接下来我揍他的整个过程里,他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我这个人不是那么讲究什么面子,尤其是这几年,我的脸皮被锻炼得非常厚。但我非常反感有人骂我‘狗杂种’,因为小时候爷爷养狗的关系,有时候我常常要和狗去争宠,这种事情现在想起来,让我觉得自己的老脸都要丢光了。
对方正要挣扎着爬起来,我立刻冲上去又补了一脚,这下他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躺在那里冲着我吐口水。
我抽了他几巴掌,甩甩手腕子,说道:“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关于我你只能记住两件事情,被我嘲讽和被我揍。”
对方呵呵地笑了起来,声音就像是破风箱一样,他骂道:“你算什么东西!”
我没有和他计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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