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乱动。
羲煜抱着彦小七一同倒在窗边的榻上:“来,休息一会。”
少女的身子柳条般纤细柔韧,让他舍不得放手,那阵阵窜入鼻尖的幽香,更是让他瞬间改了主意,那群老家伙既然已经闹了两天也不差再多闹上一天。
他突然有些明白为何秋木和云水都要对着小徒弟下手,原来小丫头这样搂在怀里真的很舒服,羲煜的鼻尖在彦小七的发丝中蹭了蹭,心中那陌生的情愫又开始不断发酵。
肩膀和腰身被羲煜的双臂有力的搂紧,她连挣扎都使不上力气,彦小七抬腿去踢,那雪白的双腿透过大红的斗篷落在对方的身上就如同无声的邀请,她很明显的察觉到羲煜的呼吸都重了一分。
简直是臭不要脸的老色狼!彦小七很怂的只敢在心头破口大骂,一边说看不上自己豆芽菜般的身子,一边又动不动就占自己的便宜,实在是太不要脸!
头埋在对方的胸前,她想探头摆脱这羞人的姿势,却不料,稍一动额头就与对方的脖颈擦着扫过,肌肤接触间引来的战栗,让她心底那叫嚣着想要接触、想要亲近的声音再次苏醒。
那声音让她惧怕,仿佛能操控她的心神一般让她再不敢动上半分,只能僵着身子在缩在羲煜的怀里,随着他呼吸的节奏慢慢阖上双眼。
相拥而眠的二人这一觉都睡得沉,身体上的疲惫可以用丹药纾解,但精神上的疲惫还是需要彻底的放松来调节。
彦小七又开始做一个断断续续像是片段般的梦,梦中的她是一位青衣少女,每日里最喜欢驾着云头四处乱转。她没有父母没有兄长,也不知出身。
她喜欢驾着云头去结识各路神仙,跟他们猜拳、喝酒、打牌,每天都是醉生梦死般的快活。
直到有一天,她喝醉了酒驾着云直直的撞上了一朵金色的云头。
那金色云头上探出的面孔让她惊恐,更让她惊恐的是少女酒醒后对男子迸发出的情意,那梦中透出的青涩、欢喜、甜蜜,就如同蛰伏在她体内的那道声音,让她慌乱、不知所措。
彦小七剧烈的挣扎起来,试图从这个梦境中脱离出来,她不要做梦的时候都摆脱不掉某人。
“做恶梦了?”带着分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彦小七如同溺水之人下意识的伸出双手将对方搂紧。
仙人的梦光怪陆离,早些年间,还有人无聊的四处搜集,然后出了一个话本子。那个话本子羲煜也买来瞧过,只看了一眼就丢在一旁再没碰过。
对于一个从没有梦的人来说,那其中的记载实在无法理解和想象。
彦小七将头埋在羲煜的胸口蹭了好半晌,突然神魂会回体。
比噩梦更残酷的就是现实比梦境更可怕!
她僵硬的收回双手,身子往后挪了挪,又挪了挪,一扬头,就看到羲煜关切的脸。
这个时候说点什么才合适?还是自己直接将鞋底招呼在他脸上更解气?彦小七抬手推在羲煜的俏脸上,一轱辘翻身下到地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