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有过肌肤之亲的人,连语气也会变得相似么?”
这话让叶悠然整个人都绷紧了。
这个人怎么知道!
“叶家出了一个你,是例外,可秦家一脉上下还算连贯,没有辜负达尔文...”
叶悠然脑子快速运转起来,她跟游子熏的事情,总共也就厕所一次,还有一次就是在自己家里。
厕所那次是在秦煜的地盘,按理说很符合他出手的条件,可在厕所里面装摄像头,尤其是女厕所里面,这不符合利益,毕竟女厕所里面压根就没什么窃听的价值,而秦煜要什么女人没有,也不需要以此满足什么猥琐心理。
就只能是...她家里那次。
被偷拍了吧。
秦煜...呵呵~还真有他老子的几分阴险。
“我跟她是同事,她冒雨而来,身体不舒服,我留夜一次也不算什么,八卦记者那边爱写什么也随他,如果老板觉得会有碍公司形象,我会安排人解决这件事”
“嗯...你真以为我会因为这种小事找你吗?”
那边的人似乎在翻书,书页划动空气的声音都有些清晰。
“.....”那你说这些干嘛?闲得慌?
“这本书不太好看,我无聊了”
“.....”
“放下魔都的事情,去京都,有一个案子,跟她配合下解决”
“她请假,是...”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什么叫是我的事情!
叶悠然还未说什么,电话就已经挂了。
她看着手机,忍不住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位老板的样子...
那样绝世风华的人,这么会有这样的凉薄性子。
难道这世上的美人都喜欢玩精分?
相比而言,她竟觉得游子熏那种花蝴蝶还算良善得不要不要的。
叶悠然这边无奈收拾行囊打包人马直奔京都。
这厢楼帘招的衣衫已经半遮半掩,春光隐约。
梅之鲟站在她身后,俯着头,她能感觉到这个人在她手下的颤抖...
她垂下眼,眼里有些昏暗,缓缓抽回手...
忽然,手掌被握住。
“我不怕”
“不怕?”梅之鲟眸色隽永,似乎温柔。
“不怕你抖什么”
“被自己喜欢的人又脱又摸,要不你也让我试试脱你衣服?看看抖不抖”
这话如此有道理。
竟无言以对。
梅之鲟眉梢动了动,“你以为我在骗你,红肉什么意思,你不懂?”
“那么,你吃了吗?”
不等梅之鲟回答。
楼帘招飞快甩出一句:“以圣母玛利亚、如来佛、齐天大圣孙悟空还有曾哥发誓,如果你撒谎,从撒谎的那一刻起就从此对我以身相许、死心塌地、缠缠绵绵蝴蝶飞...你敢吗?”
梅之鲟:“....”
楼帘招:“我就知道你不敢!我十六岁那年你就惯会演戏吓唬人,什么食人!你这种青葱青菜胡萝卜都不肯吃的人,挑食得要死,又有洁癖,对那死人肉,你下得了口?梅之鲟,这世上没人比我对你更了解,就算你真遇上那种绝境,不说有没有法子脱身,就算真没法子,干脆利落把自己干掉也是很轻松的事情,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十六岁那会我亲你一下就把你看透了”
最后一句话杀伤力很大,梅之鲟再次无语于此人庞大的逻辑。
亲一下,就看透了?
你的嘴巴是x光纤还是能做ct?
而她皱眉,身上冷意微微泛滥。
“你就这么确定,我不会伤害你?”
“你饿了吗?”
楼帘招问,然后翘着大长腿,指着自己半遮半掩的衣服。
“衣服都脱了,这么美好细嫩的**摆在这里,你吃啊,你吃啊,你吃啊~”
那语气,凄苦迫切得像是周星星卖身葬小强似的,你买吧买吧买吧!
肉都在这儿呢。
梅之鲟脑子里都是你吃啊你吃啊你吃啊这种回旋律。
“楼帘招”
“诶~~”
“你让我心累”
“我更想让你身体很累”
呵呵,梅之鲟眼波横去,淡淡风情浅浅冷清,坐了下去,拿起筷子。
“不许废话,吃饭”
“好哒~这碗是我做的!还有那碗跟那碗,还有那碗...好吧,都是我做的,你吃啊~”
“....”
以前吧,觉得这人十六岁的时候犯二又犯傻,蠢萌蠢萌的。
然后再相遇的时候,是霸道匪气不讲理。
现在嘛,是流氓无耻不要脸。
谁说岁月是一把杀猪刀,其实是一桶猪泔水,愣是把冷艳酷帅的楼大资本家投喂成了白骨精的身体天蓬元帅的性子。
累觉不爱啊。
梅之鲟只能低头默默吃饭,一边想着要怎么让这白骨猪知难而退。
——说好的复仇大计呢?秦翰先生已经在默默被轻视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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