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手晃到哪它就看到哪,然后,白茶手一挥,把冻干丢到了老远,辣条立刻冲出去,不再纠结陌生人的事。
陈灵耀见他这样逗猫,忍不住笑道:“你这样调戏它是要受到制裁的,一点都不给我这个主人面子。”
“嗯?”白茶疑惑,“难道不是这样喂的吗?”
陈灵耀哭笑不得:“你以为辣条是狗吗,不能简单点放在手里给粮吗?”
“噢……”辣条飞速吃完了冻干,又跑到白茶脚边冲他叫唤。
白茶得了吩咐,拿出冻干放在手心里,而后蹲下喂猫,辣条也不管对方的陌生气味,只顾吃自己的冻干,吃完了还意犹未尽地舔舔人的手心,实在没味道了又抬头叫唤。
猫的舌头粗粝干燥,小倒刺扎得白茶手心痒,他不禁想起辣条那个同样好养的主人,吃起东西来一样的专注,果然是同一家的。
他笑着想继续给吃的,陈灵耀却过来拿走了冻干:“别给它吃太多,它认识你了就好。”
陈灵耀走到厨房又拿出一袋猫粮,倒进食盆里:“儿砸,来吃饭!”
辣条听了他的呼唤,也不缠着白茶要肉了,跑到陈爸爸那边吃猫粮。
总算是安顿好了辣条的吃喝,陈灵耀抱歉地对白茶笑笑:“不好意思啊,刚刚它吓到你了。”
“没事。”
“你坐,我给你倒杯水。”
“嗯。”
但实际上,白茶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陈灵耀进了厨房,看着他接水煮水放凉再倒进杯子里,莫名地留下一个“药药很贤惠”的印象。
陈灵耀除了忙活,又怕白茶闲着无聊,便把毕设那个段子的后半截给人讲了,逗得人不停地笑。
听到白茶的笑声,陈灵耀宛如获得嘉奖,心情飘到了云端,连自家的热水壶都觉得好看起来。
小小厨房里的两个人,一动一静,一说一笑,屋里虽然没开空调,却周身温暖。
陈灵耀凉了三杯水,一杯给白茶,一杯给自己,剩下一杯给吃了猫粮正嫌口干的辣条。
白茶坐在沙发上啜了口水,抬眼见一旁的陈灵耀也捧着杯子仰头喝水,再一旁是蹲坐在茶几上的辣条把脑袋埋进杯子里舔水。
朋友和猫,隆冬和热水,这种安逸平和的感觉……像家。
再一次发现被白茶盯着看的陈灵耀总算是感觉到诡异了——这人怎么老看着我,难道我长得像他去世多年的长辈?还是说我这绝世美颜让他挪不开眼?完了完了他又这样看着辣条了,他该不会是看上辣条想偷走吧?……
脑补出一部偷猫大戏的陈灵耀正在脑海里化身名侦探企图从白茶买房进屋喂猫等一系列事件中找到他想偷猫的蛛丝马迹,却硬生生被白茶给打断了。
“药药,你准备好了就跟我去工作室吧。”
“啊……啊?”陈灵耀回过神,脸上都是迷茫。
白茶无奈,这傻药药可爱是可爱,就是略蠢了些,不过蠢也是一种可爱:“我说,你准备好了就跟我去工作室签约吧。”
“昂……”陈灵耀暗骂自己笨蛋,居然因为出神在茶神面前出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