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的玉镯打碎了?”
侍女们惶恐地跪在地上,“回大小姐,奴婢们并没有看到您的玉镯,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打碎的,请大小姐责罚。”
凌络看着侍女们一个个害怕的模样,便知道她们是不敢惹她生气的,“你们不在房间里待着,全都跑出来干什么?”
纵然凌络出门寻找顾妙龄,侍女们也应当在房间里守着,纵然有人要出去,也不会所有人一起走了,一个人也不留。
“回大小姐的话,奴婢们是听闻大小姐在顾家大小姐的院子里出了事,这才急忙过去查看,可并未看到二位小姐的身影。”
原来是某人用了调虎离山之计,让侍女们都离开以后才进房间摔坏了凌络的玉镯,“本小姐好好的,怎么会出事?是谁把这话告诉你们的?”
这些侍女都是才到顾府照顾凌络的,哪里分得清顾府的丫鬟,何况那人只是远远地喊了一声便不见了,众人又太过担心,并未计较这些,如今回想起来才觉得此事蹊跷。
“会不会是姐姐派人做的?”顾妙龄走上前来,缓缓说道:“莫不是姐姐气愤凌络小姐私自将我放了出来,才特意差人把侍女们都带走,然后亲自到这房间将凌络小姐的玉镯摔碎,以解心头之恨。”
“不可能,”上官爵立刻否认,“方才顾家大小姐和我们在一起,怎么有时间到凌络小姐的房间里摔碎玉镯?”
倘若顾雨龄当真憎恨凌络,恐怕就不是摔碎一个玉镯子这么简单了,上官爵清楚地知道顾雨龄的手段,对于伤害她的人,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或许只是小惩大诫呢?”顾妙龄不依不饶,“难怪我刚才出来时见到芙蕖院的丫头鬼鬼祟祟地朝这边过来,一定是她们特意支开了凌络小姐的侍女,姐姐在凌络小姐的面前又解释不清,这才愤恨地过来把玉镯摔碎了,恐怕姐姐是早已对凌络小姐怀恨在心了也说不定呢。”
“岂有此理,我好心想帮她,她却还恨我,这是什么道理?”凌络径直走向芙蕖院,势必要让顾雨龄给一个交代。
上官爵此刻才想起顾妙龄对待陆白霜和顾雨龄的种种劣迹,玉镯之事绝对不是顾雨龄所为,便自行承诺,一定会帮凌络找到真凶。
顾雨龄见几人怒气冲冲而来,也并不起身照招呼,就像是不认识一般,自顾地看着手里的医书。
“我原以为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子,没想到你竟也是这般小肚鸡肠,竟为了这点小事就摔坏了我的镯子,真是枉顾我对你的一片关心。”
面对凌络无端的指责,顾雨龄也不再多说,却只是审视着人群中的顾妙龄,难得她一身伤痕,却还这般奔波劳累。
“若是有证据,凌络小姐自可将我押至府衙,我也无怨无悔,不过若只是怀疑,我也可以派人到府衙请人前来查案,相信这种小案子,知府大人还是能够查清的。”
迎春立刻领悟了顾雨龄的意思,立刻前去府衙找人,却被上官爵拦住了去路,“此事不宜闹大,我会代替知府大人,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断然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