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给梓苓解释道:“是父皇病情恶化,有人提议向上天告祭一番,或许能够感动上天,给父皇延寿。”
“所以就选择了你?”梓苓有些明白了,这是让儿子表现孝心给皇帝祈福增寿。
“呵呵”拓禹无奈的一笑,“不是选了我,而是这次祭天应该就是为了我准备的。估计除了我,也没人能够完成了。”
“哦。”梓苓点点头,其实她那清澈的眼神足以让拓禹明白,其实她根本就不懂这其中复杂的道理。
不过梓苓不懂反而让拓禹觉得轻松,总比将她卷入这深入泥沼的争斗中好吧。
梓苓又问:“那祭天会死吗?”梓苓是觉得,身为一个皇子,应该不会因为祭天就成为牺牲品吧。
拓禹也是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摇头道:“具体会怎样我不知道,但肯定不会好过就是了。这毕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两股势力之争,最后不是牺牲一个人就能够解决的。何况……这根本不止两股势力。”
前面的话是回答梓苓的,后面的话是拓禹自言自语。
他深知若不是自己身后有强大的支持力,甚至自己都没有资格被拉入这场纷争之中。但也正是这样的支持力,给了他危险也给了他反击的机会。等吧,或许一场博弈即将开始,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忽地,梓苓好像是琢磨出了什么,把小手一拍道:“你身子骨弱,你老爹身子也不好啊?原来是遗传的?”
“呵呵,梓苓,你好聪明。”拓禹笑了。原来梓苓并非不谙世事的单纯,她的脑子里转过的一些念头,都是简单但最接近于真相的。
当今皇上与皇上最宠爱的七皇子都体弱多病,这难道真是巧合或是遗传造成的吗?
马车一路行驶着,根据颠簸的程度来看速度很快。但也如李立名所说,没有停下休息的意思。
车上准备的食物和水很充足,甚至还有一些水果和蜜饯作为小零食。
梓苓和拓禹吃了些东西,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颠簸的实在难受,索性就一起窝到了最里面。
珠帘被梓苓摘了,倒是显得通透不少。而且面积更大了,可以让两个人并排躺下来也不觉得拥挤。
梓苓把一床被子折了折,再次放在两人的中间。但是警告拓禹的话却是:“别乱动,你的腿伤了,睡觉不安分的话会疼。”
的确,拓禹睡相不是一般的差。而且这是在本来就摇摇晃晃的马车里,比坐船还有多了些颠簸,如果拓禹再滚来滚去的话,估计再撞到受伤的胳膊或是腿也说不定。
拓禹却“扑哧”一笑,摘下了梓苓的帽子,揉了揉她长出一点点发根的小脑瓜道:“那我昨晚在树上,睡的不安分吗?”
“昨晚?”梓苓想了想,顿时明白过来。不是拓禹真的睡不老实,其实一直是他有意欺负自己。
“坏胚子。”梓苓朝拓禹做了个鬼脸,随即扑身过来,看那气势绝对是打算修理拓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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