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表现的两人关系亲密,对方越是放心。
“少废话!快下去!”
贺霑作出战战兢兢地样子走到洞口,又乞求地看了他们一眼,在他们一再催促下,才深吸了口气进入盗洞。舒銮旁观着他这一连串的表濱,觉得奥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
钻进去前他看了舒銮一眼,饱含着深情和不舍。舒銮回他一个眼神,含情脉脉。还没眉来眼去够,就被他们粗暴地打断了,呵斥他赶紧下墓。
古墓密封于地下,缺少氧气而充满机关,第一个下去的人就像问路石,最危险。但贺霑这会儿也没有反抗的资本,猫着腰往盗洞里钻。
他人高马大,肩膀也生得宽阔,缩着身子往里爬,感觉肩头都蹭下血肉来。爬了近将十几米,终于宽阔进来,到了墓室了。
贺霑也留了个心眼,先扔几个板栗进去,见没有触发机关才踏进去,扯了扯绳子示意他们下来。
土拨鼠先下来,确认安全后,其他盗墓贼也陆续的下来,留一个人看守着舒銮顺便放哨。
这是一间耳室,里面摆放着不少的陪藏品,都是一些生活上所用的瓷器,杯子、茶壶、碗、勺子等物。
七叔拿起一个瓷杯,就着手电筒的灯光观察,杯子做工华丽,釉色颜丽,是上品。
贺霑就着他的灯光,发现杯壁上有朵花,花瓣舒展,类似于牵牛花,但又有点不像。贺霑觉得这朵花破坏了杯子的美感,但鉴于他那基佬紫大裤叉的品味,暂时不考虑他的审美。
七叔也看到了这朵花,他又拿起另一只杯子看看,上面同样有花。其他的瓷器上也有,好像粘贴复制上去的。
贺霑疑惑地想:难道是烧制的时候就有这些花纹?瓷器上烧制花纹并不稀奇,但多半是梅兰竹菊这种有气节的东西,谁会在烧制喇叭花?这品味也太小清新了。
土拨鼠和他有同样的好奇,“这花有点奇怪,谁会烧朵喇叭花在杯子上?死了还惦记着吹喇叭吗?要刻也是刻萧啊!”
贺霑投给他一个欣赏的眼神儿,——在墓里还有心思开车,兄弟,好样的!
旁边的竹竿一巴掌削在土拨鼠脑袋上,“瞎说什么?对墓主人不敬,小心他把你留下来。”
七叔说:“这是刻上去的。”
烧制上去和雕刻上去的,其实很容易分辩,只是他们在墓里灯光有点昏暗,看不太清楚。
“整个耳室里三百来件器物,每一件都雕刻着这种花,样式一致,手法利落,这不是普通雕刻师的手笔。”
竹竿男好奇的问,“费了这么大功夫,雕刻朵喇叭花?”
七叔说:“问问老八。”
竹竿男拿出个摄像头对着杯子,戴上耳麦,问道:“八叔,我们已经下到墓里了,你看看这是什么?这里面哪些东西值钱。”
贺霑都有点惊呆了,现在的倒斗已经这么高科技了,地下十几米竟然还能接通信号?
过了会儿听竹竿男说:“八叔说这是曼陀罗花。佛教里曼陀罗代表着诱惑、沉沦。它的香味具有迷惑性,让我们戴好防毒面具。耳室里的东西不是最值钱的,我们带上一两样就行了,赶快去主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