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攻击弄得腿发软,身子摇摇晃晃的,咬着嘴唇压抑着呻吟。
贺霑一只手臂托住她的腰,将她禁锢在自己身前,更加猛烈的撞击。每一下都像打桩一般插到最深处,在她的敏感处恣意的碾压。
快感如电流般掠过全身,一层层的堆积,她感觉头皮发麻,灵魂似乎都要被撞击出体外。她忍不住想呻吟,他却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别叫,隔壁有人。”
她咬住自己的胳膊封住呻吟声,快感掠过全身,她只觉两股颤颤,站立不稳。在他又一次攻击下,一头撞到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旁边的隔间里的人问,“你没事吗?”
贺霑停止了攻击,舒銮深吸了口气,短促地道:“……没……”
那人疑惑地“哦”了声,这时她的电话响了,她接起后说道:“沈副老婆生了?生的什么呀?那好,我们今晚一起去医院探望……”
边说边出了洗手间。
他感觉到舒銮脊背一僵,激情忽然冷却了下来。
他心头一窒,再做下去也只是味同嚼蜡,有点扫兴地拨出自己。
舒銮仅仅僵了片刻,便转过身来将他推坐到马桶盖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缓缓地坐了下来。
她自己动了两下,发现贺霑没有配合她,舔着他的耳坠,魅惑地道:“怎么?这么两下就被我榨干了?干不爽我,我可要对着别人发|浪了。”
贺霑抚摸着她额角,“痛么?”
他在问她头痛不痛,更是问她心痛不痛。
舒銮没有回答,扭了扭腰身催促道:“快点,时间不多了。”
贺霑忽然抚住她的脸,吻了吻她的额头,“有什么事儿找程岚,她不在周浩和钱均也可以,他们都是我哥的人,会照顾你的。”
这种安抚小孩儿似的动作令舒銮怔住了,他的唇移下来,吻上了她的唇。不似刚才那样激烈,缠绵细致,和风细雨般拂过她的心头。
舒銮不知为何心里忽然泛起一丝委屈,就那么一丝丝却让她差点落泪。
她并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她早就把自己的心打磨成了钢铁。
她重重地咬在贺霑的唇上,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她舔着嘴角的血,邪魅地睨视着他,“就这点能耐可不行,会被踢出局的哟~我的床伴。”
贺霑咬着牙,发了狠似的撞击。
早该知道多愁善感不适合她,温情脉脉也不适合她,她就只配被最原始、最粗暴的对待!
厕所的门被一再敲响,舒銮才慢腾腾地出来,脚步还有点发虚。
陪她上厕所的人不耐烦地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舒銮笑眯眯地道:“拉肚子,蹲得有点久,腿都麻了。”
贺霑点了根烟抽上,心想这谎撒得太没诚意了,市局厕所都是坐便器,没有蹲便器。
他抽完烟出来,前去搜察的警员也回话了,果然在鞋盒子里找到了青铜钺。除此之外房间里还有不少的摆件,唐三彩、景泰蓝、玉器等。
他们肉眼凡胎辩不出真假,也不敢轻易动,派人去请了邙山市博物馆的馆长过来。在馆长的指挥下,小心翼翼地将这批东西运到邙山市博物馆,组织专家进行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