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胤与苏妤婼在扬州已经呆了十天了,太医日日夜夜不眠不休的制着治疗瘟疫的方子,但却是丝毫没有进展,饶是轩辕胤有再好的耐心,也在这长达十天的时间里,被消磨殆尽了。
从京城送来的折子,正一摞接着一摞的送过来,虽然轩辕胤不在京城的皇宫里,但是折子却是一张也不能拉下的。
“皇上可真是兢兢业业,尽心尽责。”苏妤婼一身素衣,手中拿着一个汤罐子,里面盛着刚煲好的鸡汤,趁热就端过来了。
“朕要做个好皇帝,朕可不想成为一个庸君!”说完,头也没抬,闻了闻空气里飘过来的鸡汤的味道,道:“好些日子不见你煲鸡汤给朕喝了。”
“臣妾看皇上这几日累的紧,特地放了些参根进去,给皇上补补身子。”苏妤婼拿起陶瓷碗盛了一碗,递给他,道。
“还真是贴心,”轩辕胤却有些假装不悦,道,“怎么前些日子也没见你这么贤惠?”
“臣妾之前不是在冷宫吗?后来,臣妾又看不见,怎么煲汤啊?再后来,就过年了。”苏妤婼想起那件事,就心塞得很。
“你还在怨朕吗?”轩辕胤听她又提起那件事,有些忧郁道,声音也变得低哑起来,没了心情。
苏妤婼来是想让他放松心情的,一看气氛变得这么诡异,瞬间就有些尴尬了起来,连忙道:“臣妾不过是提起一句罢了,皇上不必介意的,皇上是臣妾的夫君,臣妾早就不怨皇上了。”
“哎!若是朕早日能知道婼儿这么善解人意,就好了。”轩辕胤抱住她,深吸一口气,用力地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儿。她从来不抹香粉,但是她的身上有一种独特的香气,让他留恋。
他好像是要把她给揉进怀里,让苏妤婼感到很痛。
苏妤婼有些表情痛苦,道:“皇上臣妾好痛皇上轻一点”
轩辕胤这才松开她,道:“婼儿,对不起,弄疼你了。”
张三桂看到他们两个此时正在缠绵不已,一时间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情,轩辕胤此时知道也没什么用——温州的边缘也被感染了一点瘟疫。
轩辕胤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并没有埋怨张三桂没有及时汇报,因为他知道他那个时候在干什么。
苏妤婼此时正在一旁一起用膳,看着轩辕胤脸上没有一点害羞的表情,不由得心里十分“敬佩”,他可真是厚脸皮!
轩辕胤听了之后,眉头之间皱的更厉害了。这一次,当真是南盛年间的一个大劫,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熬过去。
轩辕胤夜里睡得极不安稳,苏妤婼被他吵醒,看着他正皱着眉,扭动着身子。
“父皇父皇”夜里,轩辕胤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低声呢喃着,好似做了噩梦。
苏妤婼轻轻揉着他的眉心,试图让他舒缓一点儿。
轩辕胤渐渐平稳了下来,却悠悠转醒,看着苏妤婼正在揉着自己的眉心,看着自己。
“婼儿,把你吵醒了?”轩辕胤清叹了口气,他才三十出头,眼角就有一些皱纹了。
苏妤婼看着他的眼角,夜里光线不好,她看得不是很分明。苏妤婼慢慢抚着轩辕胤的眼角,心疼道:“皇上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子,毕竟身子是自己个的。”
轩辕胤握住她的手,道:“朕知道你是为了朕好,可是朕有必须要做的事,朕不止有你们,还有全天下的黎民百姓。”
“可是对于臣妾来说,皇上却是臣妾的全部。”
轩辕胤将她搂在怀里,柔声道:“婼儿,以后朕不决会负你,此生不渝,至死方休。”
苏妤婼连忙捂住他的嘴,道:“皇上不要说‘死’字,多不吉利!”
“好,朕不说。”轩辕胤抱着她,在沉沉的呼吸中,睡着了。
第二日苏妤婼起来的时候,轩辕胤早就不在身边了。
荆玉涛其实是给苏妤婼单独准备了一个房间的,但是轩辕胤却一次也没让她去,所以那间屋子,苏妤婼一次也没有住过。
荆玉涛不敢说这件事,只能由着那间屋子没人住,落了灰尘。
就在轩辕胤的耐心即将消磨殆尽的时候,太医们终于研究出了一个方子,并且做了实验。
自然是有很多人愿意当小白鼠的,因为得了瘟疫的感觉,太难受,也太可怕,这种生不由死的感觉,太难受,还不如赌一赌,还有可能能留一条性命。
但然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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