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乐子衿忐忑沉默时,温媪迈着优雅的步子回来了。
“相请不如巧遇。”温媪唇红齿白,让人怎么看怎么美,“崔太太,介意陪我聊聊天吗?”
乐子衿突然明白,其实,温媪让她看包只是借口,要跟她聊天,才是真正的目的,她让自己心情尽量放轻松:“不介意,温小姐,你可以叫我乐子衿。”
“子衿?”温媪话语间,毫不做任何掩饰:“一盒纸巾?呵。”
见她如此低讽自己的名字,乐子衿心底淡淡的不悦,“我是‘青青子衿,悠悠我的’的子衿。”
“多有诗意的名字?”温媪不经意间,随手拨型着波浪型的大卷发:“不过,你最想悠悠的怕是崔泰哲的心吧。”
如若是两年多年,乐子衿可以毫不犹豫的反驳她,可是,现在,她只想保持沉默,“对不起。”是的,那场“捉奸……”的后果,是她从不曾预料到的。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说这些有什么用?”温媪美丽姣好的容颜泛着淡淡的冷漠:“除非,你的崔太太换我做?”乐子衿在陌生人面前,并不是一个擅长开玩笑的人,听温媪的语气,似乎她还没有放下:“事情过了这么久,难道温小姐没有想过,那件事,或许是有人蓄意谋划的?”是的,当时她是无意推波助澜的,罪
魁祸首其实是另有其人。温媪执起咖啡杯,不无嘲笑的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美丽的双眸注视着乐子衿:“却没想到,是一个毫不起眼的你做了黄雀。”她又轻笑:“其实,过去两年的事情,我都忘得差不多了,对于那件事
,其实我很庆幸。”
乐子衿显然没有想到温媪会这样说,不过,她能想得开,这倒不是件坏事。
“你知道我在庆幸什么?”温媪突然微微挑眉问她。
乐子衿摇摇头。
“我在庆幸,自己没有嫁给他。”温媪保养得当修长的手抚过玻璃桌沿:“也就避免了做‘天煞孤星’的祭品。”
虽然,这四个字在她的心里出现了很的次,但是,这却是乐子衿与崔泰哲结婚以来,第一次亲口听别人说起这四个字,不免有些震撼。
“崔太太难道没有听说过‘天煞孤星’的事?”温媪微微敛额。
乐子衿带着淡淡的笑:“不过是市井街头一些流言碎语罢了。”
温媪也淡笑:“崔太太能这么想,我很钦佩,不过,会不会有掩耳盗铃之嫌?”
乐子衿看着她的紧逼,眉间没有丝毫示弱。
“那么,崔泰哲有没有对你说过他之前的三位妻子,是怎么去世的?”温媪抿唇。
乐子衿面色有些淡,她实在不想跟温媪在一起说关于崔泰哲的事情,“温小姐,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说着,她起身,准备离开。
“其实你也是胆小如鼠!”温媪没有拉她,而是说:“因为你很害怕,可是却又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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