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弘继续问道:“请问姑娘刚刚进来之时说的那句话的意思可以跟我说一下吗?”
“五皇子殿下难道没有看出来这是什么意思吗?”
“还请姑娘指教。”“这张纸条上,上面只有一句诗,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字迹和六皇子殿下拿到的那张纸条别无二致,肯定是一人所为。我们便是站在这云雾飘渺的山中,对面是谁不知道,敌人是谁不知道,但是唯一
确定的一点便是郭将军也在这云里雾里。只有找到了他,我们的一切便会迎刃而解。”
“姑娘的话令我茅塞顿开。那请问姑娘,可有什么妙计拨云见日,破开这层层云雾之谜。这个事件关乎着夜楚的命脉,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五皇子殿下严重了。哪里会有什么妙计,只是给你和六皇子殿下一点小小的建议而已。论计谋和手段,我一介小女子又如何比的了两位殿下呢?”
这话落到夜弘耳朵里倒是没什么,但是传到夜楚耳朵里,便是全然的截然相反的意义了。听到锦绣这么说,夜楚心里泛出类似苦涩的味道来。
锦绣继续说道:“为今之计,那我们只好等了。”
夜弘赞同般的点头,说道:“明日午时。”
“一切自会有分晓。”锦绣墩身,行礼,说道:“那我便不打扰两位殿下的叙旧了,锦绣告辞。”
“我送送你。”夜楚不等夜弘有反应,一手为锦绣引路,护着锦绣翩然远去了,剩下夜弘又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夜楚在锦绣身边,挠了挠头,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想了半天才想到一个话题来打开这令人窒息的寂静,说道:“锦绣姑娘,你怎么会来?”
锦绣奇怪的看向夜楚说道:“映雪为我张罗吃食去了。找府衙里的婢子,终究是不放心,还是我自己溜达过来比较好些。可是给殿下带来了困扰?”“这倒没有,只是在想,你为何不让映雪过来便是。”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吗?锦绣只是考虑的周到一些,却从未将他放到心上过,更何况,他们之间,只有那一场对于锦绣而言,有或是没有都是无关紧要的
事情,现下,她更是将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忘得干干净净,独留下夜楚一个人在那场回忆里苦苦挣扎,不得解脱。
锦绣也不知道夜楚怎么了,也不好问话,只好问道:“我去的时候,可是打扰到你们兄弟之间的交心?”
“锦绣姑娘觉得我和五哥之间的关系很是要好?”
“难道不是?”
“自然是,只是这里头的好,只有我一个人才能体会的。”看了看锦绣,说道:“你没办法体会吧。”
锦绣笑了笑说道:“没有殿下体会深刻。”
“我还不知道,锦绣姑娘是否还有兄弟姐妹呢?”
锦绣歪着头想了想,摇头说道:“还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只能寄希望于她能来找到我吧。”夜楚有些心痛,又不知从何安慰起,只想让锦绣得偿所愿,最后步入正轨。他有时候也在想,那个时候碰到锦绣是幸运还是不幸,还是灾难?可能对于他来说,遇到锦绣的那一段日子是他平静无波的岁月
中,少有的跌宕起伏,酣畅淋漓。幸好,当时遇到的是锦绣,若是其他人呢,夜楚不敢想,也不会去想。他我唯一知道的便是,那个人是锦绣,这就足够了。
气氛又诡异的沉闷起来,夜楚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锦绣也不是没话找话的人,两个人竟一路平静的回了听风轩,开门便见映雪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快的朝锦绣射了过来。夜楚一把把锦绣护在身后,任由映雪撞了他满怀,胸口隐隐作痛,夜楚咚咚咚的朝后退了两步这才站稳身子,低头看向埋头在自己胸前的映雪,说道:“怎么回事?可有受伤?”经过这几日的相处,许是爱
屋及乌的原因,夜楚对映雪自是与一般个下人不同。
映雪听到夜楚的声音,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方,蹭的从夜楚怀里跳出来,脸红的像是能够滴出血来,紧张的结结巴巴的说道:“奴婢,奴婢见过六皇子殿下。”
“映雪姐姐只是如此吗,莫忘了,刚刚殿下可是救了姐姐一命呢。”锦绣促狭的声音从夜楚身后传来。
“小姐,大事不好了!”映雪一听到锦绣的声音便忘了羞窘,伸手便去抓锦绣的手背,说道:“您快跟我去看看。”
“怎么听到大事不好这几个字,头皮便是一阵发紧。”锦绣苦恼的挠了挠头发,说道,“一听到这四个字,准是没有好事情发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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