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费了多少心机才让你做上总裁位置!你现在却拱手相让?上次还吃里扒外帮上官蕴来对付我!简直是个白眼儿狼你!”
白欣气到嘴唇发白,浑身止不住发抖。
上官旭脸色沉下去,口气冰冷道:“母亲,我不是帮外人对付您,我只是看不惯您做事手法。想要夺回总裁位置,我可以用光明正大手段去做,而不是用那些卑鄙手段去陷害景纯!”
“你说我卑鄙!!”
白欣顺手抄起矮桌上烟灰朝上官旭摔过去。
虽未打中,但烟灰缸撞到强制上粉碎时,碎玻璃还是滑坡他眉角。
有献血流出。
在这过程中,无论是林韵茜还是江以宁都只一脸冷漠。
上官旭默然起身道:“母亲,我先回房间去了。”
他上楼,重重关上房门。
此间,上官蕴正回别墅路上。
副驾驶座景纯大抵是在醒酒药作用下,终究恢复一些意识。
“头好痛……”她揉着额头,喃喃自语,睁开双目时,不觉有些惊讶:“我们要回家了吗?”
直至扭过头去,见到上官蕴那阴冷到几乎要结冰面孔,话就戛然而止。
“怎……怎么了?蕴。”
小心翼翼开口,毕竟上官蕴看上去已然是在爆发临界值。
“醒酒了?”上官蕴冷漠道。
“还好吧,只是头有点痛。”她讪讪扯起嘴角,陪着笑脸道:“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在我喝醉之后……发生什么事了吗?啊,该不会是我耍酒疯了吧?呵呵,我有时候喝醉,的确会有点儿疯……好在我们离开上官家老宅了不是吗?”
她喋喋不休,只说很多话,才能缓解内心紧张感。
“这附近有便利店,等会下去买些鸡毛掸子。”上官蕴在开车,目视前方,木然道。
提到鸡毛掸子,景纯心咯噔一下。
“为……为什么买鸡毛掸子?”她瞪圆双目问道。
“备用。”上官蕴从齿缝冒出两个字来。
“可家里明明还有很多不是吗?呵……呵呵。”景纯紧张到嘴唇都有些干裂了。
“今晚过后,就没了。”上官蕴看上去仍旧相当平静。
只是口气冷漠了些。
这该不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
景纯吸了吸鼻子,用弱弱声音道:“为什么?你是打断把那些旧的都扔掉吗?可是有点儿太喜新厌旧了吧……哈,哈哈。”
“不是,我打断今晚把那些鸡毛掸子都打断。”
只一句话,让景纯浑身都打了个激灵。
上官蕴还真没开玩笑,真在附近便利店前停车。
尽管景纯在车上拼命祈祷,希望那家便利店里没有鸡毛掸子!可上帝显然没听到她的祷告,不过几分钟后,就看到上官蕴从便利店里出来,抱着一大捆鸡毛掸子。
这家伙,该不会是把人店里的鸡毛掸子都包圆了吧!
又不是开鸡毛掸子店儿,有没有搞错!
回别墅后,他把抱枕扔地上,叫她跪上去。
“我有点儿醉了,蕴。”好女不吃眼前亏,先装晕再说。
“林韵茜给你喂了醒酒药。”上官蕴冷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