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传来陌生的男声:“您好,请问是不是景纯小姐?”
“我是。”
医生一看可算找到主儿了,便干净利落地说道:“请您赶紧来医院,您的母亲状况十分不好!”
景纯一听是关于母亲的事情,立即起身,她没有换下身上的家居服,而是直接披了一件大衣便要出门。
阿蝶赶紧过去询问:“夫人您要去哪里?”
景纯因为着急,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但是阿蝶依然及时了解到了信息——景纯的妈妈在医院出现了状况,景纯要立即赶去医院。
上官蕴不在家,保镖也都不在,所以,阿蝶便对景纯说:“夫人,您在这儿等我,我马上去开车,您别着急,我马上就来。”
因为阿蝶在当时应聘的时候,上官蕴给她定了几条必须雷打不动的规矩,其中不可以让景纯单独外出是至关重要的一条。
在开车前往医院的途中,阿蝶还及时给上官蕴打了一个电话汇报了她们二人的行程。
来到医院,景纯一路飞奔来到了母亲的病房。
看到母亲正静静躺在床上。医生请景纯来到办公室,跟她汇报病人情况。
“您的母亲在今天早上忽然出现了情绪激动的情况,而且十分严重,打过镇定剂之后才有所缓解。”医生严肃地说道:“病人的情况才刚刚得到缓解,这种剧烈的情绪波动会使恢复受到很不利的影响。”
“好端端地,怎么会情绪忽然波动啊?”景纯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恐怕要等病人醒了以后慢慢沟通才能够了解。”医生解释说:“但是也不排除一些不良的外界刺激。”
景纯只好默默守在妈妈的身边,等待她的苏醒。
等待的时间,每一秒多感觉度日如年。
上官旭忐忑不安地走进客厅,却发现客厅里空空荡荡十分安静。
但这非正常的安静让他更加不安,果然,向前走了几步,白欣的声音便从他背后传来:“还知道回来?”
上官旭立即被惊出了一后背冷汗,他感到浑身的关节都僵硬了,但也不得不硬着头发回过头。
白欣,正端着茶杯冷冷地看着他。
上官旭自知在劫难逃,找借口开脱责任也是徒劳,甚至可能会罪加一等。于是他声音颤抖地说:“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白欣一把将茶杯摔在地上,陶瓷的碎裂何时能打破了空荡客厅里的宁静,也打破了上官旭心中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他像个孩子一样跪倒在白欣的腿边嚎啕大哭。然后十分麻利地承认了自己去酒吧喝醉酒然后和林韵茜云雨一晚的事情。
白欣被气得差点背过气儿去,因为她一开始只是以为自己这小儿子是贪玩成性,趁着自己的未婚妻不在家偷摸出去风流,若仅仅是如此,教训几句便也罢了。
但没想到,林韵茜竟然把手伸到了自己小儿子身上,这个女人果然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