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囚鸟?”我对着模糊的身影再问一句,我有种打死也不相信他是囚鸟的样子。
“如假包换。”男人苦笑着说。
“你也会有今天。”我调侃着他,我还真没有想到先把囚鸟抓住的不是我而是麻鸿这个老混蛋。我有点儿不甘心,心里边满是不舒服。
接下来囚鸟的话让我更加不舒服,他突然发出一声怪异的笑声说:“没有人能抓住我,我故意让他抓到我,其实,我是在这儿等你。”
“等我?少吹牛了。”我看到他手脚都被捆着,忍不住笑了,“没有想到你不仅是个杀人狂魔还是个吹牛皮大王。”
“你别不相信,麻鸿等一下就会死在我的手里,你信吗?”男人笑着说。
“麻鸿会先宰了你吧!傻瓜,看来你还有妄想症。”我说完,男人干咳一声,咳完了,他压低声音悄悄地跟我说:“今晚发生的事情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在这儿等你,不为别的,只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我没有想到囚鸟都沦为囚徒了,还是那么的异想天开,这让我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我还以为他是一个稳重谨慎、做任何事情都会精益求精,把案子设计得天衣无缝的人。
现在看来,无非是个没脑子的精神病患者,我都怀疑眼前之人是不是屡屡让我吃苦头的囚鸟。
“我只想跟你预告一下,等我杀死麻鸿之后,我还会再杀一个人。你听好了,这个人的名字叫叶朗坤,我一定会杀死他。”男人用恶狠狠的语气跟我说,说完之后,他身体扭动几下居然把绑在身上的绳索给解开了。他脱困之后,伟岸地站着我面前。
我整个人都傻掉了,抬眼望着他高大的身躯,还是看不到他的颜面。我脑袋嗡嗡嗡的鸣响,回想着他刚刚说的那番话。他已经走到牢笼门口,也不知道他用什么东西弄了一下锁头,牢房的门被他推开了。
男人走出牢房后又说了一句:“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你千万别泄气,因为你还有一位老朋友,他也来到了古宅,等一下他就会来救你出去。对了,等一下离开的时候,记得给麻鸿收尸。”
男人说完之后,大步离去,他个头高大,脚步却很轻盈,没多久便消失在我眼前。
“喂,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杀麻鸿?你怎么会被麻鸿杀死?还有,你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不现在杀了我?”我撕开嗓门喊着,牢房内只有自己的回声,那人已经离开了。我好着急,这么好的机会,居然没有跟他谈清楚。
我责骂着自己,看来我真不能低估他。我这么嚷嚷的时候,牢房内一个人也没有出现,麻鸿把我弄到这儿,他居然不派人看守。
我脑子里想着囚鸟的话,他的话像是一根针一样刺在我的脑子中,叶朗坤到底是谁?难道我错了吗?麻鸿不是影子教授,叶朗坤才是影子教授,麻鸿和严健一样不过是教授的傀儡罢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囚鸟每次都会比我早一步。我很恼怒,再想到他潇洒地离开,心中更是怨念十足。囚鸟被抓到这儿,真的只为等我吗?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他一定是想找麻鸿确认什么?教授和他到底有何恩怨?我想到脑子都要爆了,牢房外面传来一个响声,有个人摸了进来。
“谁?”我朝那人喊了一声。
“龟爷?”那人回了一句。
“小庄?咋会是你?”我听出那人的声音,囚鸟还真说对了,古宅内还有我一位老朋友。我没有想到小庄会出现在这儿,听到他的声音,我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小庄这会儿已经来到牢房边上,他从牢房门口进来顺手帮我解开绑着我身上的绳索。
我获得自由后,欣然问小庄,“小庄,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囚鸟把你带来的?”
“囚鸟?这和囚鸟有啥关系?龟爷,倒是你,你怎么被关在这儿?”小庄反问我。
我苦笑道:“一言难尽。”
小庄告诉我说,他本来在云甸镇和姜子文追踪臧阿民的下落,结果发现臧阿民所在的丧骨会有一位顾主位于天山区。这位顾主绰号“教授”,和丧骨会有着密切的联系,也是丧骨会最大的顾主之一,丧骨会的臧阿民他们经常把骨头和尸体用遗体运输车贩运到天山区偷偷卖给他。
教授和臧阿民关系还不错,生意往来多年,他把臧阿民收为干儿子。
小庄从云甸镇发现臧阿民秘密坐上火车往北逃跑,因此,他认为臧阿民极有可能跑首都天山区投靠他的干爹“教授”。小庄一路追踪臧阿民,臧阿民来到首都之后并没有直接来天山区而是东躲西藏。也就在前天,臧阿民实在忍不住了,突然坐车来到天山区。
小庄他追了过来才发现,教授没有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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