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看错,可那不是蝴蝶结,是真蝴蝶,你看它还动哪!”感情我俩醉的不轻,不过那蝴蝶还真在动,就是颜色不好,黑黝黝的。那晚我不知道怎么回去的,唯一记得就是那蝴蝶,徐进老说,那是白色的,而我确定那是黑色的。
第二天醒来,现徐进在床下躺着,高呼:“万岁!”终于第一次将他踢下床,以前喝醉,我都是滚在地下的。但在酒精的作用下,晨勃现象明显,去洗手间冲冷水澡。冲完还在勃,徐进也醒了,为避免尴尬去看电视,二郎腿一翘,风平浪静。
电视里正播放新闻,女主持正说着一件等同于异闻的新闻:“昨晚,我市青岛啤酒城生一起自爆事件,据目击者称,那人像点燃的爆竹般爆裂!请看现场挥的报到。李斌,请给我们介绍现场的情况。”
自爆!听说过自燃,自爆倒是第一次听说。那个叫李斌的记者开始介绍,画面中,蓝色的桌椅上被鲜血染得斑斓起来,一截截断肢在乱放,喷泉也被染红,不住的喷着已被稀释成淡红的液体。一股寒意透体而入,等等,怎么像那个小村子的爆炸现场,我仔细观看。
李斌这时说道:“据现场民警观察,死者是被烈性zha药炸死,可奇怪的是现场并没有现任何易燃易爆物品。最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死者身体被炸得支离破碎,下颌也被炸掉,而鼻梁以上却丝毫未损,完整的额头上被不知名的颜料涂上一只左黑右白的蝴蝶。据民警称,这可能是凶手留下的印记!”
蝴蝶!真的是蝴蝶,我们喝醉时看到的是真的。
徐进梳洗完毕,看我在聚精会神看节目,也凑过来观看:“哎!这不是我们昨天喝酒的地方!怎么会这样,燃气炉爆炸了!”
我回答:“不!是自爆!”
徐进也来了兴趣:“自爆?不知道谁这么倒霉!不过大早上看这个干吗?待会还吃饭不?”说完换台。
我笑着骂他:“在学校冰镇标本的冰柜,里面的雪糕你拿起就吃,也没见你吃不下!现在倒装斯文了!”
徐进假装呕吐,我才不信,当这么多年医生,那就这点抵抗力。
徐进问我:“你这些年找过刘星么?”
“没有!怎么了?”
徐进扑进沙,道:“那年,我刚结婚,戴着老婆去找他,我俩也像咱们一样拼酒,第二天我现我在自己家躺着,问老婆怎么回事,你才怎么着?”
我说不知道,徐进得意的说道:“老婆说,昨晚,你非要回来!哈哈!”
我也不知道是谁,既然已经换台也就不欣赏那惨烈的犹如屠宰现场。原本以为和我没有关系,可以愉快的度过假期,可是第八天后,一个电话打来,我才知道,原来我也深陷其中。
电话内容如下:
司机:是申教授么?你看了这几天的新闻么?每天晚上都有一个人自爆?
我:怎么了!大哥!那些新闻是你做的?
司机有些急切:别开玩笑,听我说!那天你们喝完酒回去,我因为第二天是下午班,回去的较晚,那天的爆炸,我正是亲眼经历,那个小服务生你记得么?叫什么风的?
我:叶随风!
司机:对!叶随风,那天就是他自爆的!当时他在我身边,忽然他说,冷漠的人不配活在这个世界,我当时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见他的嘴巴像被什么撑开张成o字形嘴里冒出青烟,如果贴切的说,就像点燃的炮竹的引线,嘶嘶声过后,就生爆炸!他的下巴当时就掉在我的酒杯中。然后我跳开,他的整个身子都冒出青烟,像被人从肚子里点燃爆竹,当时他拼命往肚子里灌黑啤,但是根本没用,烟冒的更浓密了,我当时眼疾手快还提了一桶水他们擦桌子的脏水泼下,可根本没有作用,只能眼睁睁看他痛苦挣扎,最终那根无形的引线燃完,然后就接连爆炸。
肚子里塞进爆竹?这是不可能爆炸的,如果是咽喉还有可能。想到那个阳光男孩就这样死去,心里有些遗憾,忽然想到那天喝醉后我和徐进看到的异象,我问司机:“那天,你看到叶随风身边落有蝴蝶么?”
司机想了片刻,回答:“没有!不过他死后他头上有一只蝴蝶。”他的声音颤抖看来当时对他的打击不轻!缓了片刻他继续说:接着第二天晚上,新闻报告,在一居民区生同样的事情!那个女人也是我们一车的,只因为对她熟悉,是因为她一上车就埋怨车慢,没空调等。对了那天就是她催的不让理你,让尽快开车,你一定记得她。她被炸得只剩下头部,而那个头还在说,冷漠的人当诛!对了!她死后头上也有一只同样的蝴蝶。
这时司机已带着一些哭声,那个女人好像还有印象。
他继续说:接着,每晚的新闻都有同样的事情,昨天我被警察传讯,才知道这场连环杀人案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在那个小村子爆炸的当天坐过我的车,死后头部都有一只同样的蝴蝶。根据第一天我的所见,我相信那绝不是人为地!是那些被炸死的人再向我们索命!
我感到背后一阵恶寒,扭过头什么也没有,很奇怪,我在朋友家的阳台,虽是早晨有阵阵凉风,但还不至于如此的寒冷,就算寒冷也不该是心里寒冷,看看朋友若无其事的吃着早餐,才现这种感觉只有我有。我一直对异类有很敏感的触觉,难道他已经来了。
司机:你别不相信鬼神,那些报道我都在网上查过,根本不是人为地,没有什么人能做的那样天衣无缝。相信我。
我:我信!我以前碰见过类似的事情。
司机:真的,也许我们有救了。你还记得么?咱们那辆车子坐了9个乘客,半路上又有一人上车。
我:恩,记得!
司机:我在警局只说车上有九个人,没有说你,因为我们没时间了,今天是第九天,他们八个已经死了,那么今天要么是你,要么是我!
那股刺骨的寒意再次袭来,我有点动摇,也许是我:我们能怎么做?
司机:回到村子,请求那些异类的原谅!别无他法。你在那里住?我开车找你!
我:美之村落!八号楼。
司机:等我!
我挂断电话,告诉徐进:“我有事?要提前离开了!”我不想把徐进拖进来,如果让他知道这件事,以他的性格一定会为了我两肋插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