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
苏默瞪着眼睛,指了指赵誉,又指了指我:“难道,你们……”
我无奈叹了口气:“你想太多了,就是昨天遇到了一点小情况,现在都解决了。你们认识一下,苏默,赵誉。没事儿的话,我再去睡个回笼觉。”
“蜜蜜,你回来!”
‘砰’的一声,我关上了门隔绝了大厅里的吵闹。只见黑蛇从床上爬了下来,回到了我平常给它弄好的小窝里。
禇沛没有出来,我打了个哈欠,继续回到了床上躺尸。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电话催命的响了。接过电话那端传来苏默的声音。
“蜜蜜,你知不知道黎佳妮住院了?”
我的心漏掉了一拍:“住院了?她情况怎么样?”
“听说特别不好,整个人像是被吸干了一样,有同学去看过她,说那张脸啊,都快没法看了……啧啧啧,瞧她把自个儿可劲折腾的。”
我轻叹了口气,想起禇沛说过,黎佳妮气数将尽。
“知道了,下午一起去看看她?”
“什么?你还想去看她?我觉得这事儿邪乎,你还是不要靠近她比较好。”
与苏默挂断电话,抬眸间,禇沛便站在了床前。
“禇沛,黎佳妮住院了,她住院也治不好的吧?”
迎着我的视线,禇沛点了下头道:“她精气被吸干,身体会慢慢衰竭。若不是昨天我们重创了梅惜风,估计今早这黎姓女子早就没命。”
我说:“也就是她命不该绝,即然这样,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她?”
禇沛眉头微蹙:“夫人,她与你又有何干?”
我咬了咬唇说:“就算是平时,我们在路上看见一条受伤的狗,也会出手救的吧?何况,这是一条人命。”
禇沛暗自叹了口气:“狗的命是命,人的命也是命,即然是都命,倒也没有何差别。只是人心复杂,有时候不如狗。”
禇沛并不是天生的冷血,而是打从心底不相信任何人,或许是他经历的太多,才会让他有了这样的想法。
“禇沛,那……你能救她吗?”我艰难的问出了口。
禇沛有些为难道:“说难也不难,这天下又岂会有白吃的午餐?她得到了极至的容颜,必定要付出代价。她大概是与鬼结下了某种契约,解除契约,驱除她体内的戾气,自然会慢慢恢复。”
我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还是得找梅惜风?”
“嗯,正是。”
下午我翘了一节课去了医院,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那人。
才这一两天不见,她竟变得如此憔悴,脸色腊黄生满了黑斑,戴着氧气奄奄一息。
她母亲一直守在床边默默擦眼泪,见到我拿着花过来看她,泡了茶招待了我。
“我家佳妮前几天还好好的,也不知道究竟是得了什么怪病,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她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
“阿姨,你别担心,她一定会没事的。”
看着黎佳妮的妈妈,还有躺在床上的黎佳妮,我宁可她不可一世的跳起来跟我红眼睛,这样一个鲜活的生命,突然之间这样,确实让人有些接受不了。
禇沛上前看了看沉声说:“我先用沥魂替她驱逐掉一部分戾气,或者她还能坚持几天。”
我轻轻点了下头,禇沛在帮她驱逐掉身体里的戾气后,她竟幽幽的转醒了过来。
“醒了!女儿,你醒了?!”黎母高兴的上前轻抚着黎佳妮的脸:“你认得妈妈吗?佳妮,你别吓妈妈。”
黎佳妮定定的盯着我,似乎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黎母见状,看了我一眼,摘下了黎佳妮的氧气罩。我上前将耳朵凑了过去。
她只是重复说了寥寥几字:“有,有鬼!有鬼,是她……”
黎母重新给她戴上了氧气罩,沉声说:“她是不是又跟你说有鬼?”
我讶然的看向黎母:“她也跟你说过?”
黎母一脸沉重:“我也找道士给她驱过邪,可是一点儿用都没有!什么办法都用尽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侧头看了眼禇沛,禇沛道:“自然是没什么用,现在那些道士和尚,大都是出来行骗的,就算有些道行,也不高。拿梅惜风那样的戾鬼没辄。”
看黎母一脸焦虑无助,我真的觉得挺不容易的,天下父母的心,都只为着子女操劳。
“阿姨,我认得一个道行高深的朋友,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助黎同学尽快的恢复过来,你不要担心了。”
黎母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紧紧纂过了我的手。
“丫头,你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