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就这样吧。
崔瑾瑜移动了一下正准备下床的时候,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同时传来一声急呼,“唉呀,少爷,你腿还伤着呢,可不能轻易走动,免得伤口又出血。”
崔瑾瑜看着这个中年女人,进了屋子内,飞快的跑到自己身边,搀扶着自己躺到床上。崔瑾瑜一时惊呆了,呆愣愣地被这个女人扶着又躺回到床上。看着这个女人,两条手臂都露在外面,下面的裤子,下身穿的应该算是裤子吧,可是裤子的长度竟然在膝盖以上,头发也是短短的,怎么一个女人能穿着如此伤风败俗的衣物出现在人前?不说女人,就是男人也不应该穿着如此失礼出现于人前呀?!
难道移魂之术这么历害,竟然能让自己来到那遥远的蛮夷之地,当年自己在东京的时候看过一个蛮夷女子穿着很暴露,但也远远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呀!难道还有什么地方的女人穿着比那些蛮夷之地的女人更伤风败俗?!
不过蛮夷之地的语言应该和大宋的不一样呀,现在这个女人的口音虽然有些异样,但是自己完全能听明白,这又是怎么回事?崔瑾瑜感受这个中年女人,虽然穿着怪异,但对自己并没有恶意,便看着她要干什么。
这个女人忙乎了半天,将自己提进来的饭菜摆到床铺上有一点类似小炕桌的板子上面,崔瑾瑜这才想起,刚才这个女人进门的时候,好像是看到她的手上提了东西,大概就是这些饭菜吧。
忙好这些后,抬眼准备叫少爷吃饭的时候,被少爷一看莫名的感到一种冷意,又有一种恐惧,不由心中呯呯直跳,可是这屋子里除了自己就只有少爷在,少爷还是那个少爷,和以前一样呀,怎么刚才看着少爷有这种感觉,应该是错觉,是的,一定是错觉!
感到这个中年女人只是一个普通人,崔瑾瑜看到到她刚才的异样,知道是自己不自觉外放的杀气有些吓着她。因为感受到她身上的那种善意,不由收敛了自身的气息。对了,刚才她好像是称呼自己“少爷”,那应该是一个下人了?
旁边的这个中年女人再一次看了看少爷,觉得和平时也没什么区别呀,更是觉得刚才看到少爷时,自己竟然觉得感到恐惧,肯定是自己的错觉!
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饭菜,崔瑾瑜小心的闻了闻,很好,没放什么不该有的东西,正好感觉到这具身体正是腹内空空,就端起了碗开始慢慢吃,因为不了解情况,也没有出声,只是听着这个中年女人说话。
“少爷,你下次走路可要小心点,千万别再出事,这次是幸运,就腿受了一点伤。太太还不知道,如果知道少爷你出车祸,不知道多着急。我知道,你自责太太生了这么重的病你都不知道。
唉,太太就是怕耽误了你的高考才没说,你在读高三,天天忙着学习再加上太太和我都特意瞒着的,因为这样,都是拿了药回家吃,你哪里会知道?前段时间高太太实在撑不下去,才住院了,怕影响你的高考,只好骗你说要出差。少爷你也别太自责了,这个病发现的太晚了,已经没什么希望了,现在也只是在熬日子罢了,就是你知道了,也不过是跟着着急,没什么用的,太太最大的希望就是你能考一个好大学,以后能好好的,……”
崔瑾瑜听了半天,大概明白了,好像是什么太太得了不治之症的,瞒着这个身体的主人,他很自责,什么车祸,使得这个少爷自己不小心受伤,还有什么高考、高三等等的什么,听了半天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崔瑾瑜边吃着东西边想,自己是如何中了移魂之术的,还有这个对自己施行移魂之术的人,难道如此历害吗,竟然将自己的魂魄移到蛮夷之地,但如果移到蛮夷之地,那些金人还怎么控制自己,难道是施术之中出错了?
刚才他还觉得这个中年女人穿着伤风败俗,现在观察了半天,完全没从这个女人身上看到半点扭捏和不自在,现在想来,只怕此地就是如此风俗,因为这具体身体身上的衣服也和自己在大宋的穿着相差十万八千里,那自己到底到了什么地方呢?
听着这个中年女人的话,自己这个身体应该是什么少爷,那这个婆子应该是一个下人,可是这么长时间又只看到这一个下人,大概家境也只是略有富余,不然一个少爷不会只有一个下人侍候着。
当年跟着侍候他的可有六个,这还是为了去师傅那边,不好带太多人的情况下都这样了。但如果家境只是略有富余,怎么有钱用那么多大块的琉璃当作窗纱使用,当年父亲得到一套琉璃的酒器,小小的一套才八个,爹爹当作宝贝看待,从来舍不得使用,只是偶尔拿出来把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