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拉拉不太放心,一路尾随,但酒店里人多眼杂,就算是助理这么大晚上的跟进房间去也不好,她在走廊上叫住了前面表面稳如泰山内心飘得一逼的楚大爷。
“楚哥!”
楚槊木然回头。
巫拉拉道:“是不是刚才有……”
她一双大眼睛挤眉弄眼,无论想传达什么思想挤弄的眼神都一样——莫名其妙。要在平日里楚槊立刻就能回神,但今天他脑子木,愣是在巫拉拉面部都快被表情扭曲的时候才从前因后果里扯出一条丝。
巫拉拉是在担心,虽然没在担心到点子上。
楚槊面色如常朝她摆摆手:“没,别多想,我想到别的事了。回去休息吧,明天有的忙呢。”
楚槊的房间跟解一鸣在一层,巫拉拉哦了一声,往后挪了挪,踟蹰间楚槊还在看着她,那股子风流撩人劲又回来了:“我就不送你到房间啦,人多嘴碎,我看着你上电梯,去吧。”
目送巫拉拉离开,楚槊吐出一口气,加快脚步拐过走廊,把自个儿锁进了房间里。
对楚槊来讲,他爹娘实在是两朵奇葩,童年没留过什么温暖美好的回忆,细细想来除了被楚将军操练的苦楚,其余都是寡淡清水,没滋没味,偏偏在清水的尽头突然泼了桶油,把他经年累月那点认识都融了,重新浇铸,没个正经模子,铸了个连本人也暧昧不明的四不像。
两朵奇葩短促之下没把孩子教出个所以然来,路易斯这个非人更不懂育人之道,楚槊心理毛病这么多这么犟,绝对是历史遗留问题。
楚槊沉下气来想了想,觉得这是个机会,一个印证他猜测的机会,尽管施雅除了脸……动起来时连脸也不像,但总归可以一试。
他的神思方清明了一点,就听见窗户外翅膀拍打的声音,只见一只蝙蝠扑着翅膀拍了拍窗,似乎是礼貌的敲窗,但根本不等主人回应就穿过窗户飞了进来,坚硬的玻璃形同虚设,仿佛突然化成水帘,被蝙蝠的小身影带起点点涟漪,蝙蝠飞进来利落的把自己往窗帘杆上一挂,安静的盯着楚槊。
楚槊:“……”
很好,这回不偷窥了,蝙蝠大摇大摆露在他眼前,理直气壮光明正大的看。
楚槊:“殿下越发出息了。”
可惜蝙蝠是个单向音画传导器,那头路易斯听得到看得到,声音却传不过来。楚槊光损这一句颇觉不够,于是拿起手机拨通了路易斯的电话:“您不是挺适应现代社会吗,想看我忘了手机这种利器?”
反正都正大光明看了。
那头路易斯道:“视频看不了你全身全景,而且效果没蝙蝠好。”
普通蝙蝠虽然眼瞎,但吸血鬼养的不同,百分百还原的画面确实不是渣像素可比。
路易斯特意强调:“这回没有偷窥。”
“我同意它进来了么你这叫不请自来,改明儿我把你蝙蝠全烤了看你支使什么。”
倒挂的小蝙蝠抖了抖,惊恐加委屈地团得更小了。
“还在气?”
“没有。”
“你就是跟我撒火我也是乐意的。”
“看不出你还有受虐潜质。”
“只有你能。”
楚槊沉默,路易斯无时无刻不在表达心意,跟楚槊对女士的礼貌用语不同,楚槊也没有傻到听不清路易斯的意思。
“明天还有工作,挂了。”
楚槊满肚子心事挂断电话,勾勾手指把路易斯的蝙蝠招下来,把小蝙蝠搓圆捏扁好一通揉搓,才心满意足把晕头转向的蝙蝠随手扔在旁边洗澡去。
蝙蝠觉得自己替主人背了锅,好在只是搓揉没有真的被烤,可喜可贺。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传来,在楚槊无所觉的时候,门外解一鸣和扛着摄像机的工作人员已经就位。
“现在我们来到了楚槊门外,”解一鸣晃了晃手中的房卡,压低声音道:“我们先看看门——好,开了,轻轻转动把手,没有锁,来吧各位,让我们看看楚槊现在在干嘛。”
这当然是节目组唯恐天下不乱的策划,放过了两名女性,从解一鸣的视角突袭其余男嘉宾的房间,第一站就是楚槊房间。这里的剧本只有解一鸣和节目组知道,其余几个艺人一概不知。
解一鸣轻手轻脚把门推开一条缝,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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