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菱挣扎,可是怎么拗得过褚墨,她听见褚墨的低喘“阿菱……我忍不住”他眼里沾染上情m欲,吻着她的睫。
**之后,她穿衣服起来,看见身上青紫的瘀痕,泪不由得落下,以前褚墨从不会强迫她。
还好孩子还是安安稳稳的呆在她的肚子里。
第二夜,褚墨又来了,如同前一夜一样,他要的更为猛烈,似是发泄着内心的怒火。
第三夜,第四夜依旧如此。
而她身下已经不断的出血,太医细心叮嘱,不可在做床第之事,不然孩子就保不住了。
如同晴天霹雳一样,她开始思考褚墨的异常。
第五夜,褚墨没有来,去了皇后那里。
她终于明白了,面如死灰一般,褚墨不想让她生下孩子,但是又不忍让她伤心。
那一晚,夜很凉,风很大,窗外的梧桐叶落了一地,那种凉已经彻入骨髓,她知道他想要坐稳皇位,她明白他这么多年的经营。
她喝下了那一碗汤药,邃了皇后的意,也邃了他的愿。
褚墨为了坐稳皇位已经牺牲了太多太多,她不能再让他有一丝一毫的烦忧,每次欢好过后,她总会喝药,那药的副作用很大,她长期服用居然会不孕。
而褚墨每次都抱着她说“阿菱以后我们的孩儿一定会像你一样貌美聪慧”
她没有告诉褚墨事实,她咽下苦涩笑着回应。
如果当初阿述没有失踪,也许她的孩子也不用流掉……只是一切都回不到最初。
听故事的心里难过,说故事的人早已流泪。
子初从袖中拿出手帕递给了菱妃,眉眼间染上几分哀伤,安慰道,“菱妃娘娘,别太难过了,事情都过去了。”
她现在总算明白了,阴差没有将婴灵收回去,反而让它跟在菱妃身边,侵蚀她的阴气,有阴气的滋养,婴灵会一天天的长大,直到吞噬母体。
可是褚墨这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不住,枉做男人,她感觉到楮墨心中其实是有着菱妃的,不然那日也不会拼死护萧菱。
“子初姑娘……我不怨褚墨……褚墨的母亲是个宫女……褚墨是野合生下的皇子……”菱妃擦干了面上的泪水,又继续说了下去,只是早已泣不成声。
褚墨虽然是皇子,但从小孤僻的很,他的那些哥哥弟弟都是嫔妃们所生,一直都会欺负他。
就连皇帝也当自己是酒后乱性,只给他母亲一个低微的位分,从此母子俩相依为命,后宫都是拜高踩低的,他们的日子过的很是清苦。
萧菱是朝中重臣萧大将军的嫡女,是萧衡捧在手心上的珍宝,她和公主关系很好,经常去宫里找公主玩。
直到有一日?她和公主路过药园,看见一个衣衫有些破但却很干净的男子正在药园里挖草药,公主眼里充满了蔑视:“阿菱,他就是我的一个弟弟褚墨,听说他娘要死了来给他娘挖草药呢!”
萧菱觉得那抹身影有点苍凉,苍凉到她想掉眼泪,她看着那个微微颤抖的身躯,竟想从背后环绕着他,与他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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