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狠了,我脑袋快被你给拍碎了,你是不是女子呀!你还是不是我的那个谁?小心我去寻了其它温柔的女子,又不是找不到了!”
我不觉责问,“想不到你心真大,现在都什么状况了,还记得我们是被困的,要是出不去,你这辈子就继续沉浸在你梦里,跟你爹跟邪魔,相亲相爱好了!”
冉恒打量了自己一身的狼狈,嘴巴张了几次的都没能再说出口什么。
待我们二人步履维艰的赶至镜中界中心的地方时候,当真是一言难尽,这得多亏了少年心的冉恒活跃跳脱,不拘一格的异想天开,才能使得我们的经历如此的丰富多彩,尤其是冉恒他自己,挂彩颇多,整个五彩斑斓的。
乘着难得昆仑镜安静了会,冉恒终是坚持不住地上躺尸,我送他几颗白眼,直接就要拖他起来。
低身去揪着他衣襟时候,冉恒突然让我别动,伸出手来捧着我脸说:“别动,我看一下。”
“干嘛?找打!”我当即就要给他一下子。
“别误会,我就是看你跟一个人甚为相像,或许会有益我们出镜中界。”冉恒认真思考着出口,“没想占你便宜!”
我脸由红转黑,咬牙切齿,“那你最好说出个所以然来,不然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你不知道,从我这方向看你跟我师兄有上五分相似,昆仑镜可是我师兄的,也不知为何昆仑就现在没有关注到我们,我们是不是可以借助这一点蒙混一下。”冉恒认真到两眼放光,越发觉得自己生了个好主意。
我心中一痛,默念,“你师兄是玄都道君。”
冉恒松手撑地爬起好奇道,“看来我跟你关系不错呀!我居然连这点都告诉你了我师兄当初因师祖一句话不出昆仑,洪荒无迹无名,要知道他可是得了我师伯八成真传,我们关系最是要好。”
我思绪紊乱,默默起身,站立一旁,“是吗?”
冉恒咳咳了一声,用讨好的语气跟我商议,“我师兄年岁也足够,要不你就冒充他女儿吧!我们想办法蒙骗了昆仑镜,我们出去了再言其它?”冉恒见我久无动静,拉了我一把,“你觉得这个主意如何?我们须得尽快做决定,也不知昆仑镜因何事,暂时没有关注我们,我们得尽快骗过它。”
“啊!好,你说我们该怎么样去蒙骗它?”我回过神来问冉恒。
“那个你手里守魂玉玦本就是我师兄之物,不久了前才被我讨来的,你就说那是你爹留给你的信物。”冉恒挑着眉头毫无愧疚,出馊主意欺骗自己师兄弟的法器。
我捏紧着手里的玉玦,心中莫名的发涩,“好!即如此,你我尽快赶往镜中界中心,免得它一注意我们,你就满脑子匪夷所思的混乱念头,没等我们赶到中心,你就先被自己玩儿挂了。”
冉恒跳将起来,“你现在自己玩儿挂了,我们尽快赶路是正事,别满脑子的匪夷所思。”
我打起精神,跟冉恒赶往中心。一路行来我们斗着嘴,讨论了昆仑镜大名鼎鼎的十神器之一的器灵是该如何?
冉恒再三坚持,“要我说器灵定当是仙风道骨超然绝尘的高人样貌,再不济也要是个或威风八面,叱咤风云的豪杰。”
我不屑一顾,反驳他,“那也说不得会是个温文尔雅,风流倜傥的临风少年,更加说不得会是个妖娆多情女子,要不然怎的本当是圣人之物的神器,就让你师兄给认主了,定是你师兄生的貌美,把她给迷倒了。”
我们两个挣来论去的,谁也没料到,昆仑镜的器灵竟是个光屁股穿肚兜的,留了一个桃子头的奶娃娃。
昆仑镜的器灵正撅着屁股爬到一面水镜上,似乎是全神关注着水镜里展现出的外界状况,丝毫都没有注意到,我们都已经赶到他身后了。
我轻咳了一声,提醒了昆仑镜,有客到来,昆仑镜器灵仓皇的遮挡起来水镜,疾言厉色,撸起袖子,分外可爱,“你们好大的胆子,不经允许居然敢进来,看老夫不教训你们。”
我跟冉恒实在是忍的很辛苦,拼命才没能笑出来。冉恒站出来,严谨道,“昆仑见你应该知道我吧,我是我师兄的师弟,这位还是我师兄的女儿,你怎的把我们两个给吸了进来,不怕我师兄找你算账?”
昆仑镜认真思虑了,“老夫我损伤严重,已经退化到这地步了,所以我根本就不记得你什么你师兄,你师兄的师弟,你师兄的的女儿。我只是被一股熟悉的力量给唤醒的,想必就是你吧!”昆仑镜器灵用肉乎乎的带窝的小手抚着下巴,大约是想要摸胡子,围着我转了两圈,“你刚才不是已经滴血认主,虽然老夫还没有承认你,虽然不知你为何能够不被我的考验迷惑,也就勉勉强强算你过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