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乡亲们,请小心了,眼前这位就是杀人不眨眼的飞鹰大盗。大家一定要小心自身安危,切不可给这贼人可乘之机!”
矮个子衙役王大彪大声喊道,宛如自己就是那最尽职尽责的人。
百姓们不明就里,听他这么一喊,顿时都信以为真。紧张兮兮的勾着脑袋往门里窥探,有的更是奔走相告,要将采花大盗被俘的事迹散步开来。
“兄弟,你果然有一手,这样一来,这小子就算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长马脸衙役马六儿嘿嘿笑道,一副奸计得逞的小人嘴脸。
刘彦昌被人当面嫁祸,这要还能忍得住,当真是枉为人。如此情况,只有先下手为强。
他也不是那种迂腐的人,明知道这是个陷阱,还束手就擒等人澄清冤屈,才是脑子有问题。
“我让你们栽赃嫁祸!”刘彦昌怒喝一声,飞身而起,一腿横扫,径直踢向王大彪。这个人看似鲁莽,嘴巴却毒,还知道引百姓围观,散布谣言。
只是这俩衙役平常与街头混混别无二致,又没什么本事,这简单的一脚就没能招住。整个人横飞出去,木门被砸的粉碎,靠在门边上看热闹的人这下子也跟着倒了霉,被他撞得七零八落,惨叫声连成一片。
这还是刘彦昌极有分寸,若是稍加些许的力气,刚才那一脚只怕是轻松踩断肋骨踏扁胸膛,他一下子就没命了。
王大彪虽然狼狈却受伤不重,在地上滚了几圈,又爬了起来,只是嘴角满是血迹。
马六儿哪见过这等场景,两腿战战兢兢宛如筛糠,见刘彦昌走向自己,顿时站都站不稳,磕磕巴巴的道:“你,你竟敢,竟敢公然拒捕、殴打官差不成?”
刘彦昌抡起巴掌,“啪”得一个大嘴巴子抡在那衙役脸上,同时冷笑道:“我就公然拒捕?我就殴打官差?你能奈我何?”
面对刘彦昌左右开弓,他的小身板儿哪扛得住?一口老血和着几颗牙齿喷了出去,晕晕乎乎的倒在地上,半天也没能爬起身来。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百姓这下子也害怕了,一个个越推越远噤若寒蝉,他们哪里见过这样凶残的场面?这是要用巴掌活活将人打死啊!
“小子,你会后悔的!”王大彪一把抹掉嘴角的血迹,一脸怨毒,双眼瞪得目眦欲裂,恶狠狠的道。
刘彦昌沉腰立马,不为所动:“哦?是吗?手下败将,还有心情在这说大话?还有什么手段,赶紧使来吧!”
他绝不相信这两人仅仅是衙役的身份,只要他们暴露的越多,自然有助于对幕后黑手的了解。
“希望你不要后悔!”王大彪啐了一口唾沫,颤巍巍的将手伸进怀里,极为珍重的取出一张颜色变淡的黄色纸符。
刘彦昌眼角余光一瞥,心头一动,这符纸与他用过的神行符有几分相似,不会是想借机逃命去吧?
其实刘彦昌有所不知,王大彪和马六儿一直待在巨柳镇并非偶然,他们早已白仙庵收买,成了他们暗中的走狗。而他们俩也不吃亏,除了金银供奉之外,像这金甲力士神符也是拜白仙庵所赐,威力极为可观。
有了这神符加持,以他们稀松平常的武艺对绝顶高手都有一战之力,绝对是救命稻草级别的宝贝。
两人只是奉命行事,按照安排构陷刘彦昌,只是没想到刘彦昌强硬如斯,若他们俩不找回场子,只怕也没脸在巨柳镇混下去了。
普通人并不能从符纸上看出什么来,但刘彦昌清晰的看见纸符上明亮的灵光,心中一凛,他可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出超越凡俗的本事来。
“锵”得一声,刘彦昌拔出宝剑,剑尖一抖,龙元喷薄而出。陨星剑如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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