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钧言点了点头,收下了他那不可置信的目光打算以行动证明一下,站了起来从宽大的袖中掏了一会儿掏出了一个小药瓶取了丸药递给他嘱咐道:“这个你吃下去就好。”
江飞带着疑惑也站了起来,小时候的饥寒交迫营养不良让他现在个子比钧言矮了一些,从他手里接过药,虽然将信将疑,但钧言那懒散闲逸的眼神中的真挚是真的,他也便信了他,仰头一口把药咽下,服下瞬间就感觉自己的呼吸浅了不少。
钧言看着他将药咽下,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正经了,唬的江飞心底一沉,被药丸呛到:“怎,怎么了?”
他摸了摸下巴上下扫量着他,有些心虚:“我想说,我刚刚好像拿错药了。”
“????“江飞闻言,心下大叹,这都能拿错?可这会儿已经咽下了,急的脸瞬间就白了,立马扣着嗓子还想努力努力扣扣把那药吐出来:”你!你!你!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结果看着江飞急的不得了,钧言倒是笑了:“哈哈哈哈,唬你的,你到也不怕我害你性命。便这般将药吃了?”
江飞这才知道他在逗他,刚刚还煞白的脸瞬间飞红,虚惊一场而已,拍了拍胸脯。随后在钧言的指引下,他探了探自己的鼻息,竟几乎都没呼吸了,惊奇不已,抬眼看向他那张漂亮的不似凡人的脸灿然一笑,回道:“钧言兄要害了我,以后可哪来的酒喝?”
闻言钧言唇边笑意更甚不说话,抬起手,那带着微凉之气的宽袍大袖袖子在他脸上轻轻一拂,转眼之间,江飞就已经到了水下了。
江飞入水觉察这水里不比水上,外面已是端午,天暖花开。虽然阴天也很暖和,可阴天的水下阴冷不少,以至于冷热交叉,他刚入水就打了个哆嗦,有了那药丸他在水下也能自由呼吸,就像鱼一样,只是行动迟缓了很多不如在地上方便,最让他惊诧的是衣服这都栖身水下了居然没湿。
带江飞稍微适应了这水中的光线和环境,钧言这才带着他去找自己的小宅子边走边道:“此事我虽带你来,但你万不可宣扬出去,要不然我怕我这水府非被那起子拿供品砸了不可。”
“供品?砸水府?”江飞虽知道他前面半句的意思,可这供品砸水府是什么情况?
钧言轻笑述道:“之前有个小鬼救了个姑娘,原不求报恩之类,也不求是姻缘佳话,结果那姑娘回家之后同家里人说了,家里人四下里说她家姑娘遇到了活菩萨云云,结果一群人跑到那小鬼儿拿去拿各色瓜果供品抛入水中,几乎没把他那水府砸到了,不得不搬离了原来的地儿另寻住处。”
“原来如此。”江飞听完这故事不禁啧啧:“竟还有这种事,这倒是说不上来该哭好还是该笑好了。”
姚钧言点头,难掩正经:“所以,还得劳江兄,这事儿你和谭家母女知道即好,少些话,我这也少些麻烦。”
两人并行而走,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看见了一处小宅子,平日看不见,这几丈深的水里其实有个小宅院,简单的黑漆门,狮头铜环扣,门外虽然没有花,但有些水草,各种鱼游弋期间,好不自在逍遥,姚钧言先迈步进门,江飞随后,进门所见是白色影壁,两三步绕过影壁,入眼是堆砌着的造型各异的山石,上面仍旧是水草和游鱼,水草山石掩映了对着院子的屋门,期间有一径小路蜿蜒而入。
听见有人来了,谭松从屋里走了出来,以为是姚钧言回来了,直接便道:“姚公子回来了?”
江飞随着钧言到了门口后,谭松一眼就认出了江飞,一脸不可思议,眉毛胡子几乎没惊掉下来:“小飞??你?你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