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能这般修长挺拔玉树临风?
女的能这般举止潇洒形容不羁?
但听那柔软轻快的声音,又好像,的确是个女的。
MD!
一个女人搞的像个男人一样是想干嘛?欺骗无知少女的感情吗?!
她骤然就产生了一种被愚弄被羞辱被人夺走了爱人的悲愤感,表情立马就从惊艳变成了厌恶。
“就算你是女的又如何?像你这样喜欢占女人便宜吃女人豆腐的男人婆,难道还少见了?”
“……”
“怎么,我说错了?冤枉你了?就你这样的不阴不阳不男不女的贱人,就算不喜欢女人也一样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敢要你!”
“……”
“来人,好好地教训教训她,让她也知道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竟然敢伤我们皇甫家的大小姐,简直就活得不耐烦了!”
“……喂喂,你家小姐那样子,可全是拜慕容修所赐。”任幸好心地提醒她,要冤有头,债有主。
谁知那个凶女人顿了片刻后立马又开始倒打一耙,声如洪钟地继续吼到,“就知道你这个贱人居心叵测,居然还敢挑唆皇甫家同慕容家之间的关系,真是不知死活!再说,慕容家家主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随即又对她身后家养的保镖恶狠狠地用美语吩咐到,“给我打,一定要打的连她老妈都认不出来她,也算是帮慕容家主出口恶气了!”
紧接着凶女人转身,立刻又变成了一副梨花带雨的苦瓜脸,挪着小碎步跟着被抬走的大小姐就开始了万分悲痛的号丧,那变脸速度之快,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瞠目结舌的任幸再一次地长了见识,果然人生处处有惊喜,生活处处皆学问啊。
至于其他看热闹的人,也全都随之一拥而散,还一边以飞一样的速度撤离现场一边小声地告诫着自己身边的人,“她得罪了皇甫家的人”,“一定离她远远的”,“千万别去多管闲事,那可是同慕容家交好的皇甫家”等等芸芸。
能出现在这里吃饭用餐的,再怎么不济也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却没想到一个个全都怕得跟见了狼的兔子似的,跑得要多快有多快,要多远就有多远。
这到底是怕的皇甫家,还是怕的慕容家?
任幸挑着修长好看的眉,完美的唇线弯出一个漂亮圆润的弧度,单手插兜,不失风度地微笑着看着面前两个被留下教训她的美国佬,膀大腰圆,满脸横肉,“啧啧,现在的美国这么不好混吗,以至都跑到瑞士来给人当打手了。”
两个长相粗糙的大老爷们听不懂她说什么,也不想听她废话,掏出家伙事直接就要动手。
“等等等等。”
任幸叫停,眯眯眼笑笑接着说到,“你们的主子不负责任啊,养狗咬人却不教礼数。我不一样,我来自于礼仪之邦,对家里养的小动物照顾得向来悉心。要不我好人做到底?给你们也讲讲狗咬吕洞宾,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
两人莫名其妙地彼此相视一眼,像是全都受不了她的聒噪一样异口同声地骂了一句“shut up”,然后就又要动手。
任幸忍不住摇头叹息,“啧啧,还真是朽木不可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