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男主人却被一口米饭给噎死了!”
“啊?真的是噎死的?”腊梅有点不敢相信。
白柏却煞有介事地点头:“据说男主人身体健康的很,盖房的时候亲自上阵省了不少人工钱,别人跟他开玩笑的时候他还说,自己的身体扛得住,就算房子盖好就死了也值了!结果一语成谶,居然就应验了!”
“真可怕,那如果以后晚上在山里走散了,你喊我我到底应不应该答应?”腊梅嘿嘿一笑,居然反将了一军,搞得白柏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的声音你还听不出来吗?总之如果是陌生的声音喊你,就要小心了!”白柏只好装作生气地糊弄过去。
两人难得独处,聊了好一会儿才要睡着,可这时屋外却真的传来了喊人的声音!
一个陌生的嗓音传进白柏和腊梅的耳朵,它喊的人名赫然正是旁边屋里的大奎。
“嘘!你听,是不是真的闹鬼了?”白柏吓唬腊梅,腊梅却一脸的紧张。
“要不要去提醒大奎别答应啊?”
“提醒个屁,我怀疑是女鬼,女鬼加色鬼,不是刚好一对?”白柏说得没错,那声音的确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俩人默契地悄悄起身,走到门口把藤条编成的木门打开一条缝。
结果外面出人意料地有些光线!
这里面不可能有月亮,可是什么在天上发光呢?
白柏抬头看去,居然是那熄灭的太阳,如同夜明珠一样发出着极其微弱的银白色光芒,真的跟月亮很像,只不过亮度比月亮低了很多,只能勉强看到几米之内的人影罢了。
不过那人影却是的的确确存在的,因为她穿着一身桃源村里人常见的白色长袍,在那“月光”下显得非常明显。
乌黑的长发,这当然还是个女人。
接着吱呀一声,一个壮硕的人影从草屋里走了出来,俩人居然拉着手就离开了。
“唉,有贼心还有贼胆,他不死谁死啊!”白柏心里替大奎默哀,可接着又一个身影鬼鬼祟祟从大奎他们三个的草屋里走了出来,然后尾随大奎二人而去。
“看身形好像是疙瘩,这小子也没安好心啊!”白柏笑笑就要把们关上,腊梅却犹豫着开口了:“你觉得他们真会有危险吗,那咱们不要去提醒一下?”
“那个大婶都提醒得很清楚了,你觉得咱们再去提醒一下能有用?他们要是那种听人劝的主,还会偷偷溜出去吗?”白柏说完把腊梅拉了回去。
“大奎和疙瘩不会被杀掉吧?”腊梅依然很不放心。
白柏嘿嘿一笑:“应该不会,至少现在还不会吧!你以为这里的人真靠女人自己就能传宗接代?我想今晚这俩人顶多是身体被掏空,应该还没有生命危险。”
腊梅脸上一红:“那你还不去帮他们分担一下?”
“不敢,我怕染病。”白柏说完就后悔了,果然腊梅抓住机会就是一顿捶:“好啊,原来不是不想,只是不敢!”
俩人笑闹了一会儿就抓紧时间睡了,却忘了小张已经是一个人在屋里。
他们没有看错,跟着大奎出去的的确是疙瘩,本来他听见外面有人喊大奎的时候就醒了,大奎出去后他本想鼓动小张一起去偷窥,无奈小张腿上的伤还在疼,行动不便,他就一个人出门了。
“哼,一定是那会儿跟大奎眉来眼去的女人,这种好事怎么就轮不到我呢?也罢,过过眼瘾总是好的。”疙瘩跟在几米外,前面的大奎已经忍不住把手放在了那女人的臀部。
即使隔着宽松的袍子,疙瘩还是能看得出那女人前凸后翘的身段,饱满的臀部更是他和大奎都喜欢的风格。
眼看着俩人钻进一间茅屋,接着里面传出淫声浪语,疙瘩心痒地趴在木门的门缝往里看。
“妈的,居然不点灯,这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清啊!”疙瘩趴在门外心急火燎,里面的喘息声让他心里像小猫在乱挠,已经完全忘记了那大婶提醒过的话。
就在疙瘩欲求不满之际,突然觉得肩膀上别人拍了一下。
猛地回头,疙瘩差点叫出声来。
本来他以为是小张耐不住寂寞也出来了,可结果一回头却是个穿着灰色袍子的女人!
那女人大半夜的还蒙着面纱,但是从轮廓看来至少身材很苗条,这让疙瘩一下就想入非非起来。
也不说话,那女人冲疙瘩勾勾手指,疙瘩就像闻到了肉香的恶狼一样,咽着口水跟着走了。
“他妈的,那个大婶果然是吓唬人的,这样的好事轮不到她,她就故意破坏。”
不过这苗条女人却没有带着疙瘩钻进旁边的草屋,反而走了很远,几乎绕着山走了半圈,才打开一间草屋进去,然后也不开灯,直接就抱住了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