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镖再次将夏如笙架到车上,还是和来的时候一样,捆住手脚蒙上眼睛,可是上车的时候,她忽然听到了三个女生的窃窃私语,刚才在地下室没见到另外三个女生,想来,这几个说话的就是了。
“疏疏怎么这么快就把她放了?”
“是啊,而且好像没动她。”
“你们别猜了,进去问问疏疏不就知道了。”
……
夏如笙被蒙着的眼睛下意识地一眯:原来她叫疏疏,很好……
——
那几个保镖很谨慎,没有将夏如笙送回度假村,而是将她丢在了一个陌生又荒凉的地方。
夏如笙拉下眼罩从地上爬起来,这才知道自己此时有多么地狼狈,胳膊、肩胛还有腿上的剧痛一刻都没停止过,但刚才她一直想着怎么脱身和说服那些人,根本就没空在意这些,现在才知道,那些痛直达骨骼与心底。
被绳子不断捆磨的腿伤一直没有机会结痂,血还在流,而且伤口似乎有些发炎了。
她看了看四周,一片荒芜,抬眼都望不到边,她完全找不到能求助的人,也没有车。
现在这个样子,肯定不能自自己走回去,先不说她的腿受不受得了,这样走回去,一旦被记者认出来,她肯定会被那些记者给吃了。
她可不想继续上头条。
在身上摸索了一下,她现在没有现金,浑身上下就一条钻石手链和耳钉还值点钱,她将这些东西取下来放好,选定一个方向后,开始往那边走。
她走的方向完全与城区相反,这一点,她自己并不知道,快到日暮的时候,夏如笙走到了郊区的一片鱼塘农户区。
周围养鱼的农户注意到夏如笙的时候,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夏如笙用眼神扫了扫,最后走向了一个在鱼塘边撒饲料的大妈。
“这位大姐您好,我今天到这边来钓鱼,结果车不小心在路上翻了,东西也都丢了,我想向您借电话一用,和我朋友联系,这个、这个给您作为报答。”夏如笙将那对耳钉拿出来,并扫了一眼喂鱼大妈的耳朵,她的耳朵上有一对金耳环,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大妈先是狐疑地打量了她几眼,然后目光落在那对耳钉上。
耳钉是黄金托,上面撒着碎钻,那大妈拿起来掂了掂,眼中闪过一丝错愕的同时,也闪过一丝惊喜,忙说:“不就是打个电话嘛,还给这么贵的东西做报答,这多不好意思。”大妈说着就把东西还给夏如笙。
夏如笙还是将耳钉反塞给她,说:“您就收下吧。”
“那、那我就不客气了!”大妈将耳钉塞进口袋,赶紧将桶里的饲料全部倒进水里,然后说,“姑娘,我家只有那种带线的电话,就不远处那个小院,小姐好像受了伤,我家有清水和伤药。”
“那谢谢您了。”夏如笙说完,就跟着她去了小院。
清洗完伤口又抹了药,大妈给夏如笙拿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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