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尊怎么可能喜欢这样的人!艳后与狂尊青梅竹马,自是有些嫉妒,帮艳后修理一下容心月,在艳后这里得了好处,在狂尊也不会有什么问题,这样的事,她们是乐何而不为呀!
艳后恨不得马上就除掉容心月,现在有了四王妃给的理由,自然是一刻也不能等了。
“来人!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艳后眉毛微微扬起,双目划过不易察觉的笑意。
“家姐!家姐,你在做什么,我一直在容心月身边,没有看到她去摘什么曼陀罗花呀,你不能这样武断,就打人……”
魏甜儿有些气愤,她头脑单纯,只是一味的在陈述着事实。可是她忘了,当众驳斥艳后,让她没有面子。会惹恼艳后。
“妹妹,你年纪轻,不知道人心险恶。”艳后压制着内心的燃烧怒火,和颜悦色道。
魏甜儿还想说什么。“别说了!”艳后有些不耐烦了,眉毛微微竖起,双目划过一丝愠怒。
突然间,泱泱来了一群人。
“花园好景致呀,美景美人,真是神仙帝王家呀!”为首的道。
为首的人,一袭明黄色的长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袍角那汹涌的金色波涛下,衣袖被风带着高高飘起,足穿一双嵌金线飞凤靴。头发有些花白,两道长长的卧蚕眉,一双微微上翘的眼睛,眉间皱纹如沟壑。
众人都连忙跪了下来,原来是天辰王,旁边狂尊和盛荣。后面是魏忠和容展儒等人。
天辰王突展笑容,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天辰王显得很和蔼可亲,慈祥随和,但是容心月看天辰王有些虚伪,城府很深。
天辰王连忙扶起艳后,“都平身吧!”艳后矫揉造作,盈盈惺惺的起来,裙摆如绽放花开。
容心月抬头偷偷瞄了瞄狂尊,他依旧云淡风轻,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天辰王用极其宠溺的眼神看着艳后,道:“春艳呀,发生了什么事?”
艳后魏春艳惺惺作态,一脸要撒娇的表情。
平静如水的狂尊却突然率先讲了话:“王兄,七弟刚刚跟王兄奏请,封容氏为七王妃,一品夫人,王兄已然应允了?”
天辰王微微一怔,狂尊并没有跟他奏请这件事。可是当众不能驳了狂尊的面子。他娶容心月,虽与天辰王让太子瑞轩娶容心月的初衷不符,但是木已成舟,封了容心月为妃也好。断了魏春艳的念想。
他倏尔一回神,圆滑世故道:“对对,看看孤王这脑子,七弟早有这个意思。孤王明日就下召书。封容氏为王妃,一品夫人。”
容心月美目眨眨,咬咬香唇,心里还是有些抵触。表面上还是,叩头谢恩道:“谢天辰王隆恩!”
“这位就是七王妃,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呀!难怪孤王的七弟,多年来,孤王与王后都劝他早日娶妻生子,一直不肯。原来是等美貌佳人呢!哈哈……”
众人都陪着笑笑。都明白那句“孤王与王后都劝她早日娶妻生子”的意思,是让两个人都明白一个已嫁,一个已娶。
容心月低头,美目划过一丝深不见底的幽深。心中暗道:这个天辰王心思缜密,老谋深算。
不知为何,容心月忽然替狂尊难过起来,有个这样的王兄,他的日子也不能好过。
九王爷盛荣不淡定起来,那天容心月一身“女鬼”装,他没有瞧清楚模样。今日一见,容色绝美,清新脱俗。心中暗道:难怪那天七哥对七王嫂宠溺有加,腻腻歪歪的,原来是金屋藏娇呀!
他不由得扭过头来,很有深意地看着狂尊。狂尊依旧风淡云轻,从容自若。对盛荣的眼神丝毫不在意。
艳后面容神色如常,可是玉手已经紧紧地攥成拳头。狂尊这是给她个下马威,先她之前给了容心月七王妃身份,她就不能以容心月的身份问题,再发难了。
比起这一役的失利和天辰王攻于心计,她更看重的是狂尊的想法。狂尊如些绝决,艳后心里的寒意如千年冰山,寒心冻骨。堵得她胸闷异常,泪水在美眸里打转,艳扭过去看别处,生生把泪水忍回去了。
容展儒则小人得意。头轻轻扬起,一副眉飞色舞,不可一世的样子。轻轻转头,眉毛微挑,轻蔑地看了看旁边的魏忠。
魏忠五十岁左右的样子,皮肤微黄,圆目略上扬,正鼻宽嘴,穿一衣朴素蓝缎云纹袍,腰间束带。显得干练敦厚。
魏忠并不在意容展儒的眼神,他的眼睛一直在自己的大女儿魏春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