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瞬间愣住了。
时景迁惊道:“还不知道大学里开了这门课程,老赵,你不是a大校长么,大学里什么时候开了这么课程?我们怎么不知道?”
“就是,我也问问,省得我们都脱离新时代的步伐了。”秦青也得意洋洋地说道,然后又开始认真地搓麻。
“反正我们学校没有麻将专业。”赵宣尴尬地笑了笑,哪个学校这么先进,已经开设了麻将课程。
“对了,今儿个周末,兆谦要回来,多多丢丢也放假,大家都在,还不好好过个周末,全家一起热闹热闹。”
“待会儿让蒲妈多准备点他们喜欢吃的,对了,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赶紧给兆桓打个电话,省得被那女人弄的迷了方向,连家也不回。”
“哎呀,我说嫂子你真是一天到晚闲的慌……”
这边三人开心地搓着,只剩一个钱清童一边筹措麻将的同时,一边开始绸缪剩余这六天半应该用什么样的见识来堵塞各路对她来说奇形怪状的问题……
a市中心,兰道国际银行总部。
宾利车刚驶进大厦门口,时兆桓还没下车,裤袋里手机便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熟悉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伸指一划,“喂。”
“兆桓。”女人柔软细腻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来。
“嗯,怎么了?”他一贯是冷淡的语气,也只对着她要稍微好一些,但依旧是冷淡,谭指月也早已习惯,笑道,“没什么,听说你回来了,想和一起吃个饭。”
“什么时候?”
“就晚上吧。”女人顿了顿,音色酥软清甜,“好久没见你了,想你。”
时兆桓看了看左手腕的表,淡淡道:“时间还早,晚上再定吧。”
电话另一端短暂沉默,“好,我等你。”
“嗯,听话,晚上来接你。”说完,挂了电话,时兆桓坐了一分钟,看向窗外:“胡卡。”
胡卡借着后视镜看向时兆桓,“三爷。”
“晚上预定一家西餐厅。”
“是和谭小姐一起么?”
“嗯。”
胡卡问道:“可是,夫人刚刚给您打电话,不是说今天周末,大家回家聚餐么?”
秦青的心思他还不知道?
时兆桓不咸不淡说道:“每周都在聚,差一天无所谓,倒是指月,很久没陪她了。”
胡卡点了点头,“是,那还是你们经常去的那一家么?”
“换一家吧。”他收拾了文件资料,准备下车:“另外,再找人提前看一下生日礼物。”
胡卡一愣,“三爷,‘玉兰之目’真的不要了么?”
“不是不要,是要以备完全。”他下车,修长挺拔的身体兀自往大楼走去:“万一那女人真的交不出来又赔不起,难道礼物不给了么?”
看着时兆桓离开,胡卡摇着头轻声叹息,“既然担心给不成赔不起,也得让她做几天活才干。果然是混银行的,利益至上,锱铢必较。”
大胡子虽然摇头感慨奸商无奸不商的品德败坏,但还是不得不服从在奸商手下工作的规矩,开车往地下停车站驶去。
“我好像会使用‘锱铢必较’了。”
中文更上一层楼的新发现让他精神又再度振奋起来,“奸商”一时之间也不再是个贬义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