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乖巧可爱!
一场谎言,造就了三人的痛,谁能说谁无无辜?
卓凌晚的心在倾刻间全然崩溃,朝着不知名的方向狂奔,只觉得胸口压抑到就要炸掉,只觉得委屈的全世界都在倾塌,她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她一路狂奔,却并不知道自己要去向何方?
她能去向何方?
不知道自己是谁,出生在哪里,父母是谁,亲人有哪些,她跟从土地里突然蹦出来的孙猴子毫无区别!但是,孙猴子至少早知道自己的孤苦无依,她呢,猛然间得知,天旋地转!
脚上一软,她最后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凌晚!”有人在叫她,她抬头,透过泪眼,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她根本认不出那个人是谁,却有如抓住救命稻草般将对方的袖捏紧:“告诉我,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凌晚?”
“不,不是,不是!”她不想听到这个名字,一时激动起来,不停地摇头,却终因为体力不济,软软地晕了过去。
病房内。
雪白的病床上,躲着孱弱的身体。卓凌晚的脸依然苍白,几乎与被单同色!她的眼睛闭着,一头如缎的发披撒在枕头上,更显得羸弱纤瘦。
“病人虽然受了强烈刺激,但只是暂时性的休克,并无大碍,郁先生不要担忧。”医生尽职地报告着卓凌晚的情况,他的对面,站着的是郁靳弈。
听到这话,郁靳弈的脸沉得更加难看,转头去看卓凌晚,猜测着她经受了怎样打击。
护士走过来,把一份检查结果递到了医生手里,医生的目光晃了一晃,看向郁靳弈:“检查结果显示,病人已经怀孕。”
“怀孕?”又是猛然一惊,这个结果以这种突兀的方式得知,郁靳弈还真有些适应不过来。他几步走过去,伸手握上了卓凌晚露在外面的手,“她,怀孕了?”
“是的。”医生点头。
郁靳弈指尖开始颤抖,显露出来的是极致的震惊,他看着卓凌晚苍白的脸,早就忘记了反应。
好久,他才低低呼了一声:“凌······晚?”声音抖得不像话。
不仅医生,连站在门外的付明堂都没有看到过他这样毫无沉着的表现。他走过来,脸上带着疑惑:“她是个变性人,怎么会······”
“变性人?”医生脸上显露出惊讶,“不可能!以目前的技术来看,再好的变性手术都不可能把一个男人的内在结构完完全全变成女人。”
“你的意思是······她本身就是个女人?”
看到医生点头,付明堂惊诧到无以复加!
“你们先出去吧,我想和她单独呆会儿。”郁靳弈终于发布命令,握着卓凌晚手的掌一直没有松开。他的脸庞仍然带着些病态的苍白,因为上次的撞击没有完全恢复。
医生和付明堂默默地对看了一眼,最后离开,独留下了郁靳弈和躺在病床上的卓凌晚。郁靳弈握着她的手看了好一阵,眸光复杂,理不清思绪。最后,他伸手拾出手机,拨通了曲子桓的电话:“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卓凌晚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一间特别的房子里,房子临近海边,抬脸就能透过落地窗看到浪花翻滚。她有些反应不过来,直觉得自己一定是穿越了,她所熟悉的世界没有这样美丽的海和这种与海相对的小别墅。她努力地坐起,想要回忆起到底发生了什么。
门,被推开,穿着白色休闲服的郁靳弈走进来,手里端着个盘子。看到她醒来,目光格外柔软:“醒了?”他的声音磁性得不像话,比广播员还要动听。
卓凌晚点点头,有种他们早就是夫妻,这不过是她每天醒来惯常见到的景像的错觉。
只是,她明明在卓家,准备和曲子桓复婚,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哪里?”她问。
郁靳弈走过来,将一杯水递到她的嘴边,把水杯中的管子塞入她嘴里:“先喝水。”
她乖乖地吸食着水,感觉喉咙润滑了许多,也不再紧绷着发痛。
“我怎么会在这里?”她还揪着那个问题问。
郁靳弈的表情略略灰了一下,马上恢复了正常,伸手抚上了她的发:“之前发生了什么,还记得吗?”
“之前发生了什么?”她努力去想,可脑子里就是一片平板,怎么也想不起来。从打算和曲子桓复婚后便断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