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这两人中年人长相,具都一身黑衣,身形颀长,相貌相似,颌下微须。
“还是两兄弟?”陆征摩挲着下巴,“说说吧。”
左首之人眼神一闪,“两位,此事我们认栽了,我……”
话还没说完,陆征就一指点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就是一道“噬神咒”甩了过去。
“呃……唔……嗞……”
“不就是噬神咒嘛,说得好像谁不会一样。”陆征澹澹的道。
右首之人目瞪口呆,看了一眼陆征手里的剑,“你不是武者?”
陆征叹了口气,“现在的反派怎么这么话多?”
也不给右首之人解释辩驳的机会,反手就又是一个“噬神咒”。
陆征对沉盈说道,“我在一本关于刑罚的书里看到,审讯逼供,一般都是先什么都不问,直接给个下马威然后再说。
再之后,不管对方说的是真是假,每问一次就动一次刑,然后重新问一次,颠倒顺序,重要不重要的混杂着问,问他几十遍,用刑几十遍,基本就能问出真话了。”
沉盈眨眨眼,不明觉厉。
正在噬神咒折磨下的两人神色剧变,你一个异人,研究刑罚是个什么鬼啊?
另外,异人行刑,可比普通人用刑更可怕,毕竟是可以在人灵魂上动刑的,恐怖如斯。
两人目视陆征,强忍着咒法的折磨连连点头,表示有话要说。
……
许修竹,移漳县男爵,大景朝的贵族,爷爷在北地挣得军功,得了一个伯爵,传到他这一代,已经是最后一代贵族了。
按理说,到了他这一代,要么就学习祖上,去北地一刀一枪的挣个军功,延续爵位,毕竟大景军方对于已有爵位在身的人会有放宽条件,可以让他儿子再传一代。
要么就购买田产商铺,收缩产业势力,安心当一个普普通通的富家翁,毕竟大景如日中天,也没多少人敢胡作非为。
而许修竹不,他拿着自家爷爷从北地缴获后藏起来的一部邪门功法,开始了自己的修炼。
靠着许家三代积攒下来的资源和人脉,许修竹暗中收买了几个邪门修士做打手,培养了一些气血武者做炉鼎,打通了县衙官吏的上下关节,竟然一路顺风顺水的修炼了几十年。
然后,又以邪门术法控制了县城里的不少富商,到如今,他已经是移漳县地下的皇帝了。
“好家伙!”陆征眨眨眼,“他这经历,怎么这么熟悉?”
沉盈忍不住举袖掩口,轻声笑道,“除了祖传三代和修炼邪功,感觉他和陆郎差不多啊?”
陆征无语。
话说他也是和仪州府和桐林县的官吏相熟,和王老员外等县衙富商交好,身边还有一大批修为高深的女妖精,扎根在桐林县,仿佛桐林县的地下皇帝。
就连仪州镇异司镇抚使楚晋找不到人,都会找自己帮忙。
“能一样吗?”陆征辩解道,“这家伙又见不得光!”
“不一样,当然不一样!”
沉盈笑着上前,伸手挽住了陆征的胳膊,“陆郎准备怎么办?直接出手,还是通报镇异司?”
陆征抬手打了个响指,“那还用说?当然是通报镇异司了,咱们可是善良守序好公民,打打杀杀的事情不适合我们。”
两个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