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一位爱妃爱琴,想请欧阳大师为她斫琴一把,却依然被拒绝,不为所动。”
“了解。”陆征点点头,“也就是说,想要让欧阳大师斫琴,还要证明自己的琴艺?”
“那个……正是……”
景芊雨有点担心陆征不高兴,急忙说道,“据说欧阳大师也是一位异人,有一次钦天监监正请他饮茶,求他斫琴,都被他拒绝了。
“这么厉害?”陆征眉梢一挑,钦天监的监正他虽然没见过,但却是听说过的,反正比他厉害。
“嗯嗯!”景芊雨连连点头,“不过欧阳大师虽不斫琴,但他在中京却广收弟子,其中几位的斫琴手艺早得真传,与中京诸多斫琴大师齐名,便是高山君的玉菲瑶琴,也是其门下大弟子刘毅大师的名品。
要是陆公子有兴趣,小女子可以代为引荐刘毅大师。
哦对了,高山君乃是靖远侯的小舅子,平东道人,也是中京玉菲琴社之主,一身琴艺,在中京也是数得上号的存在。”
“这刘毅大师比欧阳大师如何?”
“应该还是略有不如。”景芊雨实事求是的道,“据说当年高山君是想求欧阳大师斫琴的,还专门为欧阳大师演奏了一曲,可惜却为欧阳大师所拒,让刘毅出手。”
景芊雨继续道,“其实刘毅大师已经很厉害了,和欧阳大师的另外两位真传弟子号称苦门三杰,名声不在六斋居士和石门山人之下,后面两位也是有名的斫琴大师,一把瑶琴,都在数万贯。”
“这么贵啊!”柳青妍惊叹道。
一千钱才是一贯,普通人可能一辈子都赚不到一万贯,陆征买的凤尾琴,已经算是仪州府的好琴了,才不到三十贯。
“知道了。”陆征点点头,“若是欧阳苦真能制一把好琴,别说弹奏一曲了,多弹几曲也没关系。”
真正的斫琴大师,都是因人而斫琴,为了符合弹琴人的习惯,别说听人弹琴了,还要测量弹琴人的身高臂展手长指距等等,不一而足。
“啊?”
听到陆征的话,景芊雨不由再次愣住,合着我说了这么久,你们都没听进去吗?
看到景芊雨这可爱中带着懵逼的样子,沉盈不由一笑,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放心吧,听了陆郎的琴音后,欧阳苦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
景芊雨只能尴尬点头,却是不好再说什么了,总不能说很多去求欧阳苦的琴师,在被他拒绝之前,都是这么想的。
“这位欧阳大师住哪里?”陆征问景芊雨道。
“复兴坊苦茶斋。”
“听起来像是卖茶的。”
“欧阳大师很喜欢喝苦茶,再加上他名字中又带个苦字,所以他便将自己的居所命名为苦茶斋了。”景芊雨解释道。
于是几人就离开了光德坊,来到了复兴坊,很快就转到了一处比较幽静的街道上,来到了苦茶斋。
“小女子灵武王府景芊雨,想求见欧阳大师。”
“几位稍待。”门口侍者看看景芊雨一行,进门半晌后转出,“几位贵客,斋主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