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冤要申诉?”我瞪着那双要将陈实杀掉的狠厉目光,紧紧地锁定他。
“天大的冤情呀,我可没送你去酒店,我扶你出了酒吧门口后,出现了一个人就把你带走了。”陈实郑重地说着,眼神中透着认真得那股劲好像不是在说谎。
我微垂着眼眸,思索着,继续缓缓地抬眼看着他,再次质问:“你说的话是真的?”
“要怎么发誓你说,断子绝孙的话我都敢说。”陈实一脸凝重地看着我,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又说道:“对了,那个男人说他是你的老公。”
“老公?”我震惊了一下,掏出手机,找到了烨泽的照片,递给陈实看,问道:“是他吗?”
陈实眉头紧皱着,看了半天,点了点头,回答道:“好像是,长得挺帅挺高的,说话有点冷酷的感觉,像某个明星似的。”
陈实边说边笑,他的话瞬间的功夫将我冰冻了,我耳鸣了起来,刺耳的声音刮得我脑子发涨,我难受地捂着额头,连心脏也泛起了酸楚。
那一晚如果是烨泽,那孩子也是烨泽的,我竟然残忍地将孩子给打掉。
我痛恨地闭上眼睛时,眼角酸楚得难受,泪水被挤压而出,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老天爷要惩罚我吗?
“莫凝,你怎么了?”陈实轻轻地推了一下我。
我从痛苦中挣扎半天,还是没有爬出来,强撑着难受的自己说道:“陈实,谢谢你,我有事先走了。”
我离开以前的公司,打车去了威斯集团,坐电梯上了楼,没等秘书通报,我直接推开了烨泽的办公室。
刚好有人在向他汇报工作,见到我的突兀出现,三个面面相觑后,烨泽挥手让那两个人先出去。
门被人关上后,烨泽将手中的文件放下,起身,嘴角扬起,缓缓地向我走来。
我冷漠地看着他,一步步朝我逼近,当他站在我面前时,我挥起手重重地甩给他一巴掌,烨泽被我打得莫名其妙。
他估计从来没有看到我如此发火,甚至到了动手的地步,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怎么了?”我神经质一般地笑了出来,泪水也瞬间地涌落,我泪眼瞪着烨泽,厉声质问道:“我们离婚的那一晚,是你带我去的酒店,对吗?”
烨泽沉默了。
他的沉默代表着默认,我的心像是被人用刀捅了无数次,鲜血淋漓。
“易烨泽,你害了我们的孩子,你知不知道吗?”我嘶吼着,声音穿透性地从我嗓门吼出去的时候,也伴随着沙哑,“你哪怕跟我说半句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也不至于把孩子给打了,你太过份了。”
“我以为你知道。”烨泽自责地低声说了一声。
我一听这句话,火气瞬间冒起,上前,捏紧了拳头重重地打在他的身上,泄愤着,“你把一切都精确的计算到了,那你有没有算到孩子会死在我的手上?”
烨泽用力地抓住了我的手,将我钳制在他的怀中。
我挣扎着,每次他用这招,我都会妥协,但这次不会。
我原以为自己失了身,失了清白,这辈子在易烨泽面前永远都抬不起头,却没想到结果更让我痛苦难受。
如果知道是这种结果,我宁可那一晚是陌生人。
我撕心裂肺的痛哭着,悔恨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别哭了。”烨泽永远无法像其他普通的男人那样,贴心地安慰一个女人,他习惯性高高在上,他习惯性了言简意赅地表达方式。
以前觉得他话不多,那是性格,那是一种迷人的表现。
而现在,他的寡言就像一把利刃,它伤了我的同时,也伤了我的孩子。我无法原谅我自己,永远无法原谅。
我推开烨泽后,拭去了泪水,不让自己再落一滴泪。
我转身准备离开时,烨泽拉住了我的手,问道:“今天晚上回家吧!”
回家?
多么陌生的两个字,对我来说,那里只有我们两个孩子跟我是亲的,而我现在这个状态,根本无法当好她们的妈妈。
我眼角通红地回头看了一眼烨泽,嘴角挤出一抹笑容,“我们这次可能真得走到尽头了。”
“什么意思?”烨泽俊脸一锁,眉头皱着,他估计已经猜出了我的心思。
此刻的我,无法以一颗平常心来原谅他。
我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来看他,我不知道要以什么样的心情来给我那未出生的孩子忏悔,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离开威斯集团后应该去哪里?
“有什么气直接撒出来。”烨泽那温暖的手紧紧地拽着我的手。
我不语,眼泪想落,可我却硬生生地忍住了,只见他手心一拽,我被他拥在了怀里,他低头在我的唇上深深的吻着。
唇齿相碰,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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