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上床睡觉?!”
疾走的脚步放缓,元殊愕然的惊讶道,而吴虚见到他似乎对自己的看法有些震惊,当即解释道:“兄弟啊,别把恋爱想的太美好了,那不过是文人把它弄得文绉绉的而已,这玩意,其实就是雄孔雀对雌孔雀开屏了,母猫叫春了而已,人本身就是动物,恋爱,也是最原始的性别冲动。”
“额···”
“我知道你对我的说法一时间难以接受,但事实就是这样,男欢女爱,男的对女的产生感情,女的依赖男的,这其实就是恋爱最基本的征兆,但回归本初,这也是恋爱最初的样子,也就是所谓我们认为的,丑陋的样子。”
“虚哥,可我们是生活在有文化,有制度的时代,你不能否认它们的客观存在啊。”
元殊反驳道。
“不是反驳,只是改变了我一个人的想法而已,我也没有强迫别人为我改变什么,只是带着自己的人生观去活着,你看我,虽然不是人生赢家,但也有个女朋友。”
摇了摇头,吴虚不赞同的说道。
“你的想法真奇特,不过如果真的抛开所谓的思想禁锢,也许你说的这些,其实也没有错,只不过说的这么随意露骨,肯定会有一堆人骂你的。”
微微思索,其实吴虚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他还是保留自己的人类就是人类,就算曾经是动物,但他活在当下,活在与动物截然不同的世界里,这是两个世界的问题,所以盲目的将概念套用进来,他并不接受。
“随意吧,兄弟,你要知道,其实想搞定女人,就不要弄什么两小无猜的感情,那只是属于小孩子之间的过家家,你得真干事,而不是随便的聊聊,小心有的时候,被反套路。”
丢下这句话,吴虚紧了紧身上的皮衣,笑问道:“这冬天的河水都结冰了啊,夏坝河这里,真该叫冬坝河,还有多久到湛蓝路的翅吧啊?”
“马上就到。”
大约十多分钟后,元殊指了指皇室大酒店对面的公交车站,吴虚走了过来,抬了抬下巴,点头道:“哦,原来这里有个翅吧啊,那天出来,我都没注意到,有点隐蔽啊。”
“走吧虚哥,看样子人不多。”
走进翅吧店里,随着门口上方一阵暖风吹来,元殊搓了搓手,迎面走来一个穿着黑色工服的女服务员,露出亲切的笑容问道:“先生几位?”
“好的,请坐这边。”
随着元殊伸出两根手指,女服务员热情的指了指大玻璃前面的一张木桌,元殊二人,便是就坐了下来。
“还挺冷清的啊。”
吴虚把手机放到桌子上,随口道。
“圣光路对面有个呷哺呷哺,八成是它,抢了翅吧的生意。”
“来看看吃什么,这里虽然人不多,但是但凡坐到人的位子里,都是座无虚席啊。”
把菜单递给吴虚,元殊看了看周围,在亮堂的灯光照射下,但反射有人入座的木桌旁,全都坐满了人。
“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这里看起来还挺新的啊,是新开的店么?”
听到元殊如此如大方,吴虚接过菜单,嘿嘿笑道。
吴虚用笔画完对勾之后,元殊接过,微微一扫,有些惊讶道:“你一个人能吃五十串儿?”
“就是些肉而已,吃完很快就会饿了,我一般基本都吃几十串儿。”
吴虚玩着手机,淡笑道。
“既然如此的话,我也选选吧。”
在菜单上找了找,元殊便是喊道:“服务员,来点菜。”
“虚哥,不管如何,我还是不会赞同你刚才的说法。”
把菜单交给服务员,元殊五指交合,双手撑着下巴道。
“哈哈,别太在意了兄弟,你还小,我虽然只比你年长两岁吧,你是96年的吧?”
吴虚喝了一口茶水,温和的笑道。
“对,是96年的。”
点了点头,元殊不置可否。
“对吧,我比你大两岁虽然,但是不管如何,我比你经历的事多太多了,所以说,你不用太在意我说的话,姑且不讨论这些,还是说说盛超的事儿吧,怎么样,我不是来叫人打你的吧?”
吴虚放下茶杯,笑道。
“有点谨慎,总不是坏处,而且你也没有告诉我你和盛超的具体关系,我不得不认为,你俩可能是一伙儿的。”
元殊摊了摊手,无所谓的道。
“兄弟,你不去写小说真是屈才了啊,我之前也和你说了,我和他只是小学同学而已,而且酒会上的事,我也没让他告诉我,所以我本以为,你能把我们俩,区别对待,他和你打架的事,我也不会帮谁,因为和我没关系的。”
“我还真是写小说的。”
听完之后,元殊顿了顿,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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