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怎么知道的?”花柔依万般不解,这件事萧晟宇查了许久都没着落。
“老夫怎么可能知道!”花景奕冷笑。
“父亲这是要……借刀杀人?借皇上的手,除掉萧寒烨?”花柔依顿悟开口。
花景奕点头,没再说下去。
别怪他翻脸无情,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一路无话,回到皇宫的花柔依直接去了御书房,虽然这么做有些不厚道,但若萧寒烨不倒,她心里亦不踏实,再加上她之前跟萧晟宇保证过,为此萧晟宇还到她的九华殿过了一夜,单凭这,她就不能空手而归。
“你说什么?”龙案后,萧晟宇陡然起身,剑眉成川。
“此事千真万确,梁王妃近日头痛,对过往很多事都有了记忆,刚刚那些正是梁王妃无意中说露了嘴!”花柔依信誓旦旦开口。
“朕早该想到……早该想到!”萧晟宇慢慢坐回到龙椅上,黑眸涌起幽蛰的冷光。这世上除了梁皇叔,父皇还能信得过谁,那么遗诏上的那个人,除了萧寒烨,又能是谁!
“皇上?”见萧晟宇陷入沉思,花柔依低声唤道。
“既然废帝,就要另立,梁皇叔因为萧子祁的几句话便放弃搜府,那么你说,父皇另立新帝的人选,会是谁?”积聚在心里的怨气越渐浓烈,萧晟宇一直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以致于父皇留下这样的诏书!
“瑞王萧子祁。”完全不用动脑子的问题。
“又是萧子祁!又是他萧子祁!”萧晟宇猛的挥手,龙案上墨砚翻洒在地,溅黑了花柔依的绣金凤靴。
“皇上息怒,只要遗诏还没出世,皇上就有机会扭转乾坤!”花柔依急忙出声安抚。
“你说的对,你……”萧晟宇认同点头时,恍然看到应话的是花柔依,停顿片刻,“你先回别苑,密切注意萧子祁他们的一举一动,事成之后,朕有重赏!”
遣退了花柔依,萧晟宇命周公公关紧殿门。
“这件事你怎么看?”对花柔依,他是有顾忌的。
“恕老奴斗胆说一句,凡事不能武断,尤其此事关乎到先皇遗诏和梁王千岁,皇上不能单凭花贵妃几句话就贸然动手……”周公公谨慎开口,但见萧晟宇没有阻止的意思,继续道,“老奴倒有一法,可证明遗诏上的人是不是梁皇叔。”
“何法?”萧晟宇皱眉。
“梁皇叔离开皇城已有二十年,如果老奴没记错的话,先皇寝宫建于永安三年,也就是十年前,寝宫依先皇之意设有机关,机关所控制的暗室里搁置的皆是先皇生前酷爱的书画,其中有一张画的正巧就是梁皇叔,最重要的是,这机关并不是秘密,先皇并没有刻意隐藏,初建只是想给那些书画寻个清宁又随时得见的地方。”周公公低嚅开口。
“那又如何?”
“皇上可下旨设宴,诱引梁皇叔到先皇的寝宫欣赏墨宝,由梁皇叔先入,他若能寻得机关,那说明十年之内,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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