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快放……”眼瞧着对面五个篓子开始晃动,花柔依登时用双手捂住嘴巴,可双眼,却充满了对未知命运的恐惧。
反观另一座囚牢里的媚娘,依旧昏迷,安静的就像睡觉一样。如果可以,花柔依也希望自己没有醒过来,就算结果一样,可至少不必顶着恐惧煎熬这接下来的每一分钟。
自昨日申时回到别苑,萧寒烨只握着花如月的肩膀说出那句出大事之后便昏厥过去,至翌日午时才醒。
此刻正厅,萧子祁与花如月坐在一旁,另一旁,萧寒烨精神颓废,满目沧桑的将整件事重复一遍。
“不行!本王还要去找!”临到最后,萧寒烨陡然起身想要冲出去,不料脚下一软,幸而手掌及时搥到扶椅,才不致摔到地上。
“皇叔莫急,你现在去找根本就是大海捞针,照皇叔的意思,媚娘婶婶该是被人劫持,想必过不了多久,那些贼人就会有条件提出来。”萧子祁安抚开口。
“又或者皇叔可以直接冲进皇宫,找萧晟宇要人。”花如月可没萧子祁那么委婉,整件事下来,花柔依简直不能再可疑!
“你这话什么意思?”萧寒烨皱眉看向花如月。
“如月……”萧子祁朝花如月使了眼色,他想拦住花如月接下来的话,所有的阴谋和算计都与梁皇叔无关,他不想让梁皇叔掺和进来,左右为难。
只是你把眼珠儿甩到地上,也得花如月肯看才行。
“萧晟宇请梁王千岁去永安殿,为的可不是忆往昔,念旧情。他不过是想证明梁皇叔你是遗诏上提到的那个人而已。遗诏出,必有那人证明才作数。”一味的隐瞒未必是好,事到如今,如果不让萧寒烨意识到自己卷进怎样的漩涡,于他也不是好事。
须知有些人有些事,防不胜防!媚娘被虏就是最好的例子。
“你知道遗诏?还知道遗诏上的人是本王?”萧寒烨片刻震惊,深眸扫向萧子祁。
“梁王千岁别看我家王爷,先皇留有遗诏的事不是秘密,至于遗诏上的见证人是谁,那日永安殿,可是梁王千岁亲口告诉如月的。”见萧寒烨心存质疑,花如月苦笑勾唇,“永安殿建于梁王千岁隐世之后,如果不是回来过,梁王千岁怎么可能知道那里面的机关?还有梁王千岁的画像,也是被人刻意挪动的。”
“所以……你认为是晟宇安排的这次劫持,目的是用媚娘要挟本王?”花如月的解释合情合理,但萧寒烨却不以为然,在他印象中,萧晟宇还不致这般冷漠无情,他们到底是亲叔侄。
“不然梁王千岁怎么解释花柔依出现的那么及时?”迅速让萧寒烨认清萧晟宇的真面目,促成两人敌对的局面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没有证据本王不会轻易信你!”萧寒烨凝眉开口。
“证据很快就会出现,依着如月的猜测,贼匪送来的要求,不管具体条款是什么,大抵都是要达到让梁王千岁与我家王爷反目成仇的目的。如此,他朝遗诏现世,只要梁王千岁不点头,那遗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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