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反应过来,我还在洗澡,尖叫一声,“流....唔唔...”
我原本是想喊流氓的,可是他的大手一伸,死死的捂住了我的嘴巴,薄唇凑到我耳边,“闭嘴,你想让人进来看你洗澡吗?”
“唔唔。”谁会有你那么变态啊,我心里腹诽,可是嘴里却说不出话来。
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任凭我怎么挣扎都被他压制的死死的,他除了捂着我的嘴巴,还抓着我个胳膊,将我压在他怀中,让我动弹不得。
他身上凉凉的,还蛮舒服的。
啊呸!
我在心里给自己一巴掌,瞪大了双眼去控诉他,“唔唔。”
“我可以放手,但是你不许叫,听到没有?”裴枭狠狠睨了我一眼。
我用力的点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叫唤。
他才松开我,的嘴。
拽着我胳膊的那只手始终没有放开,我挣扎了下没挣开,气急了,张嘴就往他胳膊上咬,可他就好像早就猜到了一样,并没有反抗。
眼神凉凉的看我,似乎感觉不到疼。
我瞪圆了双眸,牙齿更加用力了,想要让他感到疼。
可是他胳膊真的好硬,咬得牙齿好疼,我不甘心的松开了嘴。
他像是故意的似得,把胳膊往我嘴边伸,“挺舒服的,你继续。”
我呼哧呼哧喘着气,真要给他气哭了。
“裴枭,你别太过分。”
他嘴角往上一勾,邪笑道,“如果我说不呢。”
“你再不松手,我就用舌尖血喷你。”我恶狠狠的威胁他,想到杨老师和杨蜜儿的下场,我坚信,我的血对这些邪物是有伤害力的。
裴枭跟她们应该也是一样的,最多就是比她们厉害一点,但怎么说终究都还是鬼。
谁知道,他居然一点也不害怕,还对我说,“你可以试试,看是你先灼伤我,还是我先办了你,说起来,从洞房以后,我们就没再行夫妻之礼了,今晚,是个好时候。”
他笑的深不可测,我想到了那天晚上,那种撕裂的疼。
脸都吓白了。
颤抖着身子,待在他怀里不敢动。
他似乎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哄道,“别怕,这次不会疼了。”
“大爷,您放过我吧。”我抬头,深深的祈求道。
“别紧张,该来的,迟早要来的。”
他说着,冰凉的大手顺着我的腰,缓缓往下滑,激起我一阵一阵的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