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研和加州清光一回本丸就杀气腾腾的去找鹤丸国永算账。
今天刚好是鹤丸国永的佃当番, 他拄着锄头站在田地里光明正大的偷懒,看到药研和加州清光, 还扬起笑脸跟他们打招呼,“哟,药研,加州, 回来了?……呜哇, 你们干什么?”
鹤丸国永怎么也没想到, 面对自己的笑脸相迎, 两位同事竟然对他挥刀。狼狈的在地里滚了一圈儿,白得发光的鹤成了泥地里打滚的土鸭子。
“鹤丸国永!你干的好事!”药研二话不说又是一刀刺过去。
“我做什么了?”鹤丸国永一头雾水,拖着锄头躲避药研和加州清光的追杀。
压切长谷部看到这一幕, 脸比厨房那口锅的锅底还黑, “你们——全部给我停下——”
然后三个人就跪在田地边上, 被压切长谷部足足训了一个小时, 这还不算完,他们必须在晚饭前把被他们糟蹋了的田地给整理好, 否则没晚饭吃。
鹤丸国永只觉得委屈, 他虽然是佃当番, 可是干点活再偷偷懒, 时间很好打发的,没想到药研和加州清光突然对他发难, 为了活命他当然要逃啊, 祸害了田地又不是他故意的。
“我说, 你们到底为什么对我这么大意见啊?”
“哼,谁让你搞事搞到主公头上了!”加州清光别过脸去。
“鹤丸,你平时再怎么搞事我都可以一笑置之,可是,绝对不允许你把主意打大将的主意!”
鹤丸国永惊讶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等等,你们在说什么?我没有对主公做什么啊!”
面对明显不相信的二人,鹤丸国永举起手道:“我发誓,我虽然想要搞事,可是被长曾祢抢先一步后,我就放弃了之前想到的那些不够有冲击力,不够震撼的点子!我从异世界回来到现在,还没有做过一次恶作剧呢,啊,把不动的甘酒换成次郎的清酒那次不算。”
刚好返回来看他们有没有好好整理田地的压切长谷部就听到了鹤丸国永这句话。“所以说,不动醉了一天一夜的事果然是你搞出来的!”
鹤丸国永瑟瑟发抖:“……我可以解释。”
压切长谷部冷笑一声,然后对药研和加州清光道:“你们可以离开了,田地的事就让鹤丸来做吧,反正今天就是他的佃当番。干不完活就别想吃饭了!”
鹤丸国永瞬间懵逼,一脸委屈: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黑子哲也泡在温泉里,看着自己的手背,“唔,这到底是什么呢?”
“能让我看看吗?”数珠丸恒次原本坐在石头上淋着头发,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黑子哲也身边。
“嗯。”黑子哲也将手伸过去。
数珠丸恒次在黑子哲也的手背上感受到了不好的气息,“恕我直言,这恐怕并不是鹤丸做的。”
黑子哲也问:“不是墨水吗?”
数珠丸恒次摇头。
黑子哲也盯着手背上的花纹,“如果这不是鹤丸殿的恶作剧,那到底是什么?”
很快,黑子哲也手背上的花纹就被本丸的大家发现了。尤其是短刀们,几乎是一瞬间就注意到了。
“主公,你去纹身了?”乱凑过来,“还挺好看的,不过,为什么纹在手背上?”
“主公去纹身了?我也要纹身,跟主公同款的。”
“我也是。”
“我也要。”
……
短刀们围着黑子哲也叽叽喳喳的发表自己的意见。
“等等。”石切丸走过来,“刚刚数珠丸殿来找我,说在主公你的手背上感受到了不洁的气息,主公能给我看看吗?”
黑子哲也点头,将手伸过去。
“果然,数珠丸殿没有感觉错,这种气息让人感到不安。主公,请允许我们做一场驱邪祈福的仪式吧。”
审神者的事情都不是小事情,烛台切光忠都放下了厨房的事务,过来跟大家一起关注石切丸准备的驱邪祈福仪式。
可是由本丸的佛刀、神刀一起出动,也没能祛掉黑子哲也手背上的奇异花纹。
“药研,加州,这到底怎么回事?”压切长谷部一脸的焦急。
两人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我们也不清楚,还以为是鹤丸的恶作剧呢。”
鹤丸国永:鹤宝宝我委屈。
狐之助被大家这么大的动静给惊动了,它跑出来,盯着黑子哲也的手背好一会儿,这才歪着头道:“这个东西挺眼熟的。”
狐之助伸出肉垫开启脖子上的铃铛,“我先查查资料。”
大家屏气凝神的看着狐之助的动作,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就怕打扰到它查阅资料。
“啊!”十几分钟后,狐之助突然发出一声惊叫。
“怎么了?查出来了?”大家赶紧问。
狐之助点头,“这是令咒!”
“令咒?”
狐之助来到黑子哲也脚下,“不知审神者大人你是否听说过圣杯战争?”
黑子哲也迷茫,“圣杯战争?”
狐之助伸出爪子拍了拍自己脑袋,“看我,我都忘了,圣杯战争每六十年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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