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她的手张嘴就咬,好在她收的比较快,笑骂我一句‘小没良心的’便去给安靖成送酒去了。
别看安靖成三十出头,那油滑老道的样子,可不比那些五六十岁的老油条差,一般人到他这,都被他哄得团团转。
我虽然心急手中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却还是在吧台忍耐了一会,才匆匆上了楼,至少障眼法还是要做全套的。
到了楼上,我便迫不及待的拉上窗帘,锁好门,打开阿伟取回来巴掌大的一个黑色布套。
哗啦一声,从里面掉下来一个银色优盘,还有一张折叠好的纸。
我拿来电脑,先将优盘里的东西读出来,竟然是几份财务报表,这东西我委实看不懂,却也知道一定跟严耕有关系,否则钱哥不会将这东西给我。
我翻遍了整个优盘,也就几张表格还有一些繁琐的合同一类的,也不知到底有什么用,心里不由得微微发冷。
轻轻呼出一口浊气,刚要往沙发深处靠去,手指无意间碰触到了那张折叠纸。
我轻蹙眉头,抱着一丝希望打开,啪嗒一声一张银行卡从里面掉了出来,赫然就是那日我塞给他的那张,他竟然还给我了。
我的心忽悠一下,来不及去捡银行卡,将整张纸展开,便看到上面飘逸的字迹写道:“小悦,这是我第一次叫你,也是最后一次,我得走了,我的官途到此为止,原谅我连招呼都来不及跟你打一声,实在是时间不容许我跟你说太多,你要的东西我恐怕没办法帮你办到了,但优盘里的东西严总估计能用得上。盼平安。”
简短的几句话,写的很是仓促,可见他遇到了什么事了,却在临走前还在为我着想,我该怎么感谢他那?
我的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他这是要潜逃啊!可跟我有关系吗?若是没关系的话,为什么给我送信的时候发生这事。
我有些焦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在房间里反反复复的走了好几圈,最终还是决定给钱哥打电话探听一下。
电话响了好久,就在我以为对方不会接而想要挂断时,终于接通了。
那边声音很嘈杂,似乎有不少人的样子,还有人在播报着什么。
“小林啊!”他的语气一如以往,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可摆在我桌面上的东西证明了,他出事了,而且还是大事。
想到这里,我突然不知怎么开口了。
我不说话,那边也不说话,却也没有要挂掉电话的意思,时间就像是静止了一般,带着一丝诡异的气氛。
突然门口一声响,好像是谁跌倒了的声音,将我猛然吓醒了,我快步走到门旁,透过门眼往外看,只见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爬起来,一边骂骂咧咧的往楼下走,一边还不忘拉过一个人。
我这层楼也有客房,所以偶尔有客人走错地方的情况也是有的。
我这才呼出一口浊气,拎着手机进了卧室开口道:“钱哥,你这是真要走了?”
听到我的询问,那边也是叹了口气说:“走了,别怪你钱哥拿了钱不办事,实在是肖力这人不简单,我稍有动静,他便已经察觉了,在不走,我恐怕就走不了了。”
“还是因为我……”
“不,跟你没关系,你不过是个引信罢了,所以你不要自责,我跟肖力政见不合,所以迟早都会杠上,只不过你的出现促进事件的加速而已。”
我捏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过猛,而泛起一丝清冷的白意,钱哥没有将事情全部推到我身上来,反而还这么安慰我,着实让我过意不去,事实证明终究是我牵连了他。
“你在哪儿,我去给你送钱,国外的日子不比国内舒坦,少不得花钱。”
是我害了他,就必须承担部分责任,我不是个没良心的人,自然做不到袖手旁观。
“你别来,机场大厅有都是监控摄像头,你最好别跟我扯上关系,否则只会让你更加被动,钱哥没能力保你,这么多年看着你一个人摸爬滚打,钱哥真是觉得过意不去,其实那次在洗手间门口无意间听到你为我说话时,我对你便动了心。”
“可你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也保护不了你,这么多年,我只能默默的关注你,看着你一点点成长。乔悦,最后我想劝你一句,离开耀星,离开那个大染缸,跟严总走吧!那个地方不适合你。”
“也不要报什么仇,人生在世能有几个春秋,不抓紧享乐,只为一时之气冲昏头脑,将自己拘泥那一块,等回过头来有你后悔的日子,我不想看着你一点点的泥足深陷,你现在回头还来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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